“将军…将军……”
宁泽掸了掸方才落在身上的雪花,向白鹿招了招手……他从白鹿身上拿过狐裘披上,当场而坐,规复真气。
窦然伯爵抽出一柄古剑,杀气腾腾地看着宁泽,“老哥哥,不必和他废话,我去将他擒来,凌迟泄愤,”说着就要上前。
天气渐亮,地上军士吃力地爬了起来,捡起长矛,向将军挨近,他们看了一眼宁泽,这个打伤他们的少年,可他们没有上前复仇的勇气,心气已失,更何况他们重伤在身。
“呵呵…那就更成心机了……”说着老者跨出凉亭,腰间宝剑出鞘,挥手就是一道剑芒,剑芒所过,雪花尽融……
“他们有错无罪,轻罚以惩,你罪不成恕,废为布衣,”宁泽说完,持续打坐。
“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哎……你们扶我起来……”
“这个…这个……好吧…老哥哥谨慎,此子修为平常,可为人狡猾,心机极深……”窦然虽不肯意,可也不肯获咎老者。
他昨晚面对千军,也是穷尽聪明,他以退为进散掉了军士士气,他退百步,军阵攻百步,却未果,“一鼓作气”之勇耗尽,再擒其,乱其心……有此战果也不敷为奇……
一个时候,仅仅一个时候,千军皆伏,雪地尽染,红与白……
宁泽挥动打神鞭,一道气劲飞射而出,气劲遇剑芒,如雪化去……
“放开将军……”众军怒喝……
一个个军士飞起,喷血,落下……
打神鞭崩飞,乌金矛脱手,大汉面若白纸,口中喷血不止,他双手滴血,一滴…一滴……滴在雪上,触目惊心……
奄奄一息的大汉展开眼,看着面前一个个脸有血迹的袍泽,泪流不止,是本身害了他们……都是本身……他万死难辞其咎……
白鹿站在仆人身前,用身材挡住异化着雪花的北风……
“住嘴…咳咳……”大汉圆眼一瞪,四周鸦雀无声。
军士得令,却踌躇不决……
“视死如归”本是冒死绝技,即便不死也会气血大损,何况他有鞭伤在先,又被“一鞭打神”重创,伤上加伤……
宁泽向后看了一眼,但愿本身是多虑……
宁泽斜跨一步,躲过剑芒,右手连挥,九道气劲接踵而出,老者轻视一笑,一道剑芒连破九气,宁泽再挥,顷刻十二道气劲,老者眉头一缩,好快地手,他连出两剑,破去气劲。
“我问,你们就会说吗?”
“啊…给我杀了他……不要管我……”
是那少年的手,他正抓着他的脖子,大汉却无涓滴抵挡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