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第一组站上赛场的,是安染和夏珏。其他修士们则在此时已经退离了赛池,在外旁观。
嗯嗯,这小子用的是“戳”!
只见此时安染眉稍带笑,又黑又丑的假脸上却意气风发,自傲昂扬,一扫夏珏,却也不动,只放肆的说道:“小子,是你投降呢,还是小爷戳你下台?”
地阶法器,要晓得,是流仙宗门的落阳大师这类级别的人,都捧为宝的。
“好。”念心天然只能应下,目光微挑,却对上夏珏几分不测与烦琐的神情。她扭过甚去,懒得理睬。
只见那小盆俄然在观众们眼底放大,又听得炎阳尊者说道:“此盆盆底有底盘,底盘分为红、青两块,我看我们诸位观赛也无趣,不然来赌赌谁胜谁败。支撑那夏家小辈的,将注押在盆中红底一块,支撑那又黑又丑的放肆小子的,将注押在绿底一块。”
“噗……”念心看到这一幕,倒是一口老血飙了满地,捂着肚子的确不晓得如何描述阿谁变态了。
这小子之前对待裁判时仍旧傲岸的态度、另有叱责修士们斩杀人魔血脉的场景,以及那上上品之上的灵根品格,都已经让人不得不记着这张又黑又丑的脸。
观典区的炎阳尊者目光落在那刀上,捋了捋髯毛,俄然对着四周一众群情的人说道:“老道前阵子得了一件聚赌盆,你们看……”言落,轻袖一扬,袖中竟飞出一个金色小盆来。
……
“你倒是脱手啊。你再不脱手,我的刀就要斩来了。”赛池中,夏珏看着一向环胸始终不动的安染,实在耐不住了。
世人一听炎阳尊者自称“老道”,又瞥见他脸上满脸的渣髯毛,仿佛真的是一个“老道”,便真对那聚赌盆有了兴趣。有一些好赌者率先站了出来,道:“这个好,用赌来为观赛扫兴。没准儿还能大赚一把呢。啊哈哈……我用一件玄阶法器砸红底,赌那夏家小子能胜。不过,老道啊,你既然做了农户,待会儿可别赔不出法器。”
安染一把鼻涕一把泪,俄然将手中“木剑”一指火线,那模样,真真看得人一个“心伤”了得啊。
对于夏珏,因他是青峰城年青一辈的前十强,以是有很多人认得他。好歹是榜上驰名的年青妙手一辈,被这么个名不见经传都没露过脸的丑小子如此鄙夷,真是……的确了。
“我也来。地阶法器脱手,夏家小子还能有不堪的?此赛毫无牵挂,送钱的。”一人一边砸下一个包裹着大把大把金币的储物袋,一边打量着某位渣胡子老道,心想此人是不是傻的。用如此胜负轻易分的两小我来设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