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这话的目标,就是想看看严老头他如何给我解释,这一捆空竹简的题目。
这严老头的话,越说让我越胡涂,感受玄的离谱。我和云晶晶将这捆竹简带出将军墓不过十余年,即便云晶晶将这竹简交给严老头的时候,他父亲还活着,也应当百十来岁了,如何能够研其半生。
“如何?堂堂盗墓奇门先人,竟然会怕一张人皮!这倒是让老夫长见地了!”
看完以后我便将竹简放到桌上,不漏声色的对着严传授问道:“严传授研讨这竹简,应当也有些光阴了吧,不晓得对内里的内容可有所解?”
我咧着嘴,揉了揉胳膊,见墩子也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鼾声正浓,想上前推他一把,跟我一块去的时候,云晶晶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道:“严伯只想见你一小我,让他在这睡吧!”
吾名赵晏初,已过耳顺有五之年,乃晏沙掌门。南宋绍定六年,即农历癸巳年,受军都批示使孙穆青所迫,为其制作后代寿寝。依各朝筑陵先例,吾恐无福命,逃于此劫。
这回笼觉睡得可真香,朦昏黄胧间,我只感受有人在推我。眯着眼一看是云晶晶,她恨铁不成钢的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我嗷一嗓子就蹦了起来,睡意全无。
“嗯儿?”
严传授边说边替我演示,将书房的门窗全数用布帘讳饰,扑灭松明火烛。果不其然,本来我拿着的无字竹简,竟然闪现出一行行的蝌蚪金字,就仿佛是活的一样,在竹简上游离腾跃。
这一顿酒,墩子我们一向喝到了凌晨才结束。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把墩子揪了起来,拉着他一起晕的乎的,就奔着严传授的居处赶了畴昔。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再去理睬墩子,跟着他转了几个弯,来到严传授的书房。
云晶晶对着我的太阳穴指了一下说道:“你说你也真有出息,到了人家门堂上登门拜访,竟然也能睡得着!严伯已经在书房候你多时了,从速跟我走吧!”
我见他问起,从速放下茶杯,恭敬的回道:“哦,长辈本不是都城人,厥后随父亲迁防入京。本籍曾听爷爷提起过,仿佛是在顺天府、丰润县、赵家庄、两家店,详细是甚么处所,长辈也不大清楚。”
严传授点点头,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持续说道:“听晶晶说,赵贤侄乃是盗墓奇门的嫡派先人,不晓得你和赵晏初是何干系!可曾听过天九奇门?”
我接过竹简,看了半天,上面竟然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迷惑了半天,心说这老东西是不是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