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是给老夫人下毒,后又栽赃谗谄给我,厥后又把四弟弟推到湖里,又要把这脏水泼到我头上,这一来二去,回回都是想要了我的命。你说,我有甚么来由来帮你?”

这是……同意了?!百里可青心头狂喜,对着百里秋水连磕了两个头,“求三姐姐帮我去劝一劝老夫人,让父亲谅解我不!父亲不谅解我也无妨,可明天的宴会,求三姐姐替我在老夫人那说说好话,答应我列席!三姐姐你的大恩大德,可青一辈子都不会健忘的!”

百里秋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一张哭花了的脸,却只像是在看戏普通,满脸的戏谑嘲弄。

虽说对这些情势上客气来客气去的宴席早已经厌倦,但花琼的话说的也不错,她就是再如何腻烦,到时也不能不去,更不能真的就素面朝天,粉黛不施的去。

百里秋水愣了一下,面前这蓬头垢面的人是谁,她实在认不出,身上穿的衣裳,早就脏的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头发像是梳过的,可仍旧乱蓬蓬地不成模样,头上只寒酸地别了一只末等丫环才会用的精致木钗。

火盆被花琼拨弄得旺旺的,屋子里暖融融的一片,令人涓滴都发觉不到内里天寒地冻所带来的酷寒。

的确,像如许的宴会,的确是各家蜜斯能够大胆寻觅快意郎君的时候,但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讲,的确不实际到了顶点。

笨拙地翻身爬过来的那人,在跪回到百里秋水面前以后,又哑着嗓子哭出了声音,“三姐姐,我真的晓得错了,三姐姐我求您帮我这一回吧!”

明天会来百里府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由百里于道聘请而来的人,一类则是不请自来的人,前者的身份必然崇高无匹,后者则更是贵不成攀。可有不异的一点,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会对她如许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女有兴趣。

花琼先是一愣,随后大惊,“这……四蜜斯?”

听着花琼这两天来时不时就要嘟哝上一番的话,百里秋水的眼底暴露一丝无法的笑意,摇点头,将那冒着热气的茶凑到了唇边。

二夫人的娘家的确是财大气粗,嫁奁丰富,可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拿来当谢礼,会不会有些……过分甚了点?

面色沉寂地看着她,百里秋水俄然浅浅一笑,“你要我帮你甚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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