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百里伊人也分开了,百里秋水才抬起了视野,目光透着一抹说不出的讽刺,随即用笑意将那讽刺压了下去,翻开门帘,出来了阁房。
这一夜就如许静悄悄的畴昔了,次日一早,到了本来该去处老夫人存候的时候,百里秋水却还在慢悠悠地玩弄着一支线香。
接过花琼递来的茶,百里秋水笑了笑,“这也难怪,我们府里的男孙固然有四个,可二哥他固然是上了族谱的,却始终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百里家子孙。三哥他脾气又跟三叔一样诚恳木讷,人固然仁慈浑厚,可倒是文武皆不可的。四弟他就更不必说了……”
百里秋水低垂下目光,粉饰好本身眸中透出的那一抹冰冷,唇角斜斜地挑起一丝嘲笑。百里昔年当然会感觉宇文易更加靠近了,宇文易但是野心勃勃的一小我,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将来能够夺得龙椅所铺垫的,而百里昔年,又是百里家的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