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湘将细柳剑在身前挥过甚顶,剑尖儿指向面前的那人:
“人都是死不改过的,凡是晓得荡子转头的,谁干这类偷鸡摸狗的事情。再说,他们方才难堪你,可见我所料没错。”
“不错,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偷我这盒子,既不怕惹出事,我也只好让他们晓得晓得短长。那天要不是这几个腿快,早就跟那两个一样去见阎王了,何必比及本日。”
“没有弓箭?”
“谁说我没带兵刃?”
连刑天冲南宫楚湘说道,“他叫六玄,此人才是祸首祸首,女人千万别部下包涵啊!”说完,在顿时笑着观战。
“枯木剑莊南宫楚湘,但为一个‘理’字求一战,出招吧!”
南宫楚湘猜疑的看着他,只见他从肩头取下一张通体乌黑的弓,足有七尺来长。六玄把黑弓横在胸前,说道,“这就是我的兵器!”
那人听到枯木剑莊时,俄然双目一瞪,沉默好久,安闲回道,
“我说,你此人也太托大了,手中没有兵刃也想同我过招么?”
一旁的连刑天见南宫楚湘踟躇不定,笑着给了她一个台阶儿,“楚湘女人若想明白此战实在没有需求的话,不如你我就干休言和吧。”
“无妨,这就够用了。”
连刑天低头一笑,“不错,方才射杀这些人的乃是我师弟。”连刑天说完便走了归去,翻身上马,同边上一个侍卫普通打扮的人私语了几句,那侍卫便走了出来。
“十条?恐怕还不止呢!自打落空两个兄弟,他们就该晓得交出这盒子,一念贪念,乃至于此,不是咎由自取是甚么?”
“呵呵,哦?你要同我比试?”
“难不成绩因为这么个小盒子?”
南宫楚湘义正言辞的回说道,“他们拿了你的东西,你尽管要返来就是,何必害人道命?”
“哼!奉告我你叫甚么。”南宫楚湘重新渐渐拔出剑。
“甚么东西这么要紧,竟然抵得上十条性命?”
“你固然只为抢回你的盒子,可这帮人之死却也有我的启事。此中当然是你义愤脱手,可未免手腕过分暴虐,再说,若不是因为我买马,他们也不会被你遇见。”
“天渡剑莊,连刑天,明天却没法同你过招。”
“你是天渡剑莊的弟子?”
南宫楚湘便不再跟他多说,仗剑而来,直取六玄胸前关键。只见他不躲不闪,拿右手中的弓箭往侧身一放,南宫楚湘打在弓臂上,便“当!”的一声,细柳剑上细碎的锋刃被撞出了很多,复又重新吸附在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