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难怪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呢,真是防不堪防。”穆白拍拍胸口,有些后怕,又有些遗憾,“看来这老太太也是个硬脾气。”
南宫清晏也犯难,罗旭他们被左常辉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闹,就算赶过来恐怕也要花些时候,还不晓得会不会跟外头的蛊人起抵触,远水难救近渴。那四人该当就是去前院取东西,哪怕招引月明山庄的人重视,也快不过满院子的杀手。
借着明暗不定的光,她看到穆白的脸,的确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说年青都过分了,的确还是个孩子!
说完仿佛当即发觉不当,低头后退两步,膝盖一弯跪了下去:“部属多嘴了。”
《蛊经》记录,蛊人者,以蛊虫入人体,辅之以秘法,假以光阴,人虫共生,或明智仍存,或认识全失,战时能够一当百,悍勇非常。当初的蛊王一介武夫,文墨不大通,提及话来文不文白不白,但内容却非常惊悚。
南宫清晏摇点头:“能不悍勇么?不知疼痛,不知惊骇,只存了一股暴戾和气愤等着宣泄。干脆甚么都不晓得了还好一点,最可骇的是那些明显保存了认识,行动却身不由己的。”
穆白和南宫清晏如同两条不起眼的影子,从核心一点一点往里滑。小平房前错落地站了六人,比起院中黑压压的人影显得很不起眼,但听他们的呼吸声和手上似有似无的架式,明显和其别人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借着微小的月光和远处的灯光,能够看到那驼背老妪坐在房内,显出一个奇特的剪影。
怡红阁的前头明显也起了抵触,响起了惊叫声、喝骂声以及惨叫声。后院的黑影顿时分出一部分,缓慢地上前头援助了。穆白和南宫清晏趁机甩出一些瓦片声东击西,院中顿时又骚动起来,趁着黑衣人们警悟地四周查抄时,仗着高深的轻功好歹溜了出来。
穆白飞踢起几块瓦片,挡下了几把刀子,还是感觉不成思议:“左常辉再如何背靠大树,也不能这般肆无顾忌吧?”
话一出口,四周的几名黑衣人仿佛都吃了一惊,最前头说话那人忍不住昂首脱口而出:“真的要用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