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这些年得忠叔亲传,除了工夫不错,也听他说过一些黑道白道的端方,以及走江湖时如何从一些小细节中发明线索等等,一来二去,倒是寻着了些门道。这日决计绕远路花了几个钱雇了个拉琴的老头儿,扮成风尘仆仆的卖唱女混入了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酒楼,筹算稍稍探个真假。

尖刺已堕入了皮肤,二丫使出分筋错骨的伎俩去拧对方的手腕,触手却好像铁石普通,底子不能撼动分毫。俄然有短促而锋利的破空之声传来,接着,脖子上的利刃刹时撤去,身上一轻,竟是腾空飞了起来,远远地落在了战圈外头。

不一会儿,二十几人全躺在了当场,有的被勒折了脖子,有的被抽断了腿骨。有人尝试着用秘药死战,被天魔教中人眼疾手快地禁止了。

二丫惊诧回望,只见一条不甚魁伟乃至有些肥大的人影手拿方才左嫣然被挑了的软鞭,鞭梢卷着方才差点杀了本身的大汉的脖子,竟是悄悄松松地将对方全部甩了出去,恰好砸在进犯左嫣然的一人身上。他身子高高跃起,踢在一人的脑袋上,刹时又将人踢飞当场。手中鞭子甩出,一条小小的饰品意味更多的软鞭竟成了一个大杀器,带着呜呜的风声,所向披靡。

当日南宫清晏与穆白又一次失落,南宫烨自是焦头烂额,身边大凡能派出去的人手全都遣出去寻人了。恰好此处相对偏僻,莫说南宫烨人脉不敷,连他身边那位仿佛有大来头的手眼通天的爷也是力有不逮,临时一筹莫展。两人是在血煞门来袭时落空联络的,如果落入了对方手中,这都是些逃亡之徒,多拖一刻便多一分伤害,南宫烨急得要命,二丫公开里看着,也是担忧不已,不时候刻存眷着意向。

年事到底不大,面对残暴的仇敌,二丫心中免不了骇怕,握着刀的手半是脱力半是冲动地发着抖,但以上的动机闪过,竟也模恍惚糊地升起了一股“此生无憾”的豪情来。约莫是呈现了错觉,面前竟然模糊有熟面孔一闪而过,模糊是当初让她打仗截然分歧的新天下的两名少年中的一个。

这位缺心眼的大蜜斯转头瞥见她,大喊一声:“这不是二丫吗?你家少爷有动静了吗?另有那穆,穆白如何了?”

那人影有些熟谙又有些陌生,有一瞬面孔恰好转向这边,二丫看得清楚,竟然恰是方才念叨着的二人之一――穆白。

左嫣然倏然昂首,狼狈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欣喜:“穆白?”

然后,她不明以是地看着南宫清晏刹时黑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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