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阳怒笑道:“你吕风要当卖民贼,我管不了。但过了本日,若让我再见到你,即便拼了性命,我也斩你狗头!”
陈天阳眉头微皱,却也没说甚么,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而后淡淡望着吕风。
“咯咯……”
陈天阳嗤笑一声,道:“红叶国没了慕容老祖,在高端战力上,岂会是黑岩国的敌手?如果按你打算行事,终究必然只要一个成果,便是我红叶国,亡国!而我陈天阳,便是战死疆场,这红叶国千千万万的百姓,成了亡国奴!”
吕风哈哈一笑,狞声道:“黑岩国,狼?陈兄,你甚么时候,这么高看黑岩国了?只要杀了慕容老头,掌控住兵权,这江山,不就是我们的吗?死了一个慕容老头,对于我红叶国来讲,虽说是一大丧失,但黑岩国想要吃下我们,却也是不易吧?他们敢拼得两败俱伤吗?他们不敢!有万燕国在一边虎视眈眈,黑岩国不敢冒死!”
吕风点头道:“陈兄,记着,不是投奔,是谋和,是操纵。余安想做阿谁位置,但他有阿谁本领吗?就凭他那些不入流的人脉?就凭他那炼体十一重的修为?在我眼中,不过是条比较会蹦的蚂蚱!”
“哈哈!”
“父亲!”
陈天阳勃然大怒,一下子将身前的桌子拍得粉碎,痛斥道:“你要造反!”
陈天阳眼睛一亮,问道:“吕兄,有何战略?”
陈天阳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感觉这吕风本日发言怪怪的,但也说不清是那里不对。
陈天阳沉声道:“这话是甚么意义?”
一时候,这里堕入沉寂,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吕风大赞道:“陈兄这般心系家国,实乃我红叶国万民之幸!”
想到这里,他面色一变,整小我腾地一下,窜出了房屋。
陈方沉吟道:“黑岩国此番雄师打击,少了余安这个内应,另有那阴阳山两人,大事难成!”
话罢,他一甩袖尾,便回身大步拜别。
吕风轻笑一声,轻呷了一口茶水,道:“陈兄,别这么严厉,你我常日里,做这事情,打打杀杀,都是在存亡线上跳舞,现在大战期近,可贵有如此舒畅之地,何不放开享用一番?”
“咦?陈方,你如何过来了?”有一人瞥见了他,走了上来,问道。
皇城,陈府。
吕风神采阴沉非常,看着他拜别的背影,冷冷道:“陈天阳,你走得了么?”
陈天阳道:“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