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湿的头发披垂在肩头,额角鬓边有几缕碎发落下,别有一番俊美之感。

“不清楚,待明日看了这里头的东西才好做猜测,”何漾将夏颜的发丝绕在指尖,用心致志想着苦衷,过了好久,在夏颜几近要靠在他的肩头睡着时,才出声道,“提及来,方岱川确切有些古怪,之前在我还是县丞之时,他便来探过我的口风,仿佛是想祝我一臂之力,挤走现任知府,扶我上位。”

“哦?那你是如何回他的?”

何漾在屋里等得不耐烦,便跑来将她一把抱起,夏颜惊得丢下了扫帚,却不敢出声,眼神不住往院里瞧,幸亏招娣正在内里的小菜畦里掐菜,没有瞧见他们这番混闹。

何漾低笑一声,站起家淋了一地的水,悉悉簌簌穿起了衣裳,末端用食指弹了她的后脑勺道:“要画也是我画你,傻丫头。”

“嗨,只要舍得,现在这世道有何不能卖的?就连我也觉着没意义,敬文比来也变得颇多了,”鲍小龙讽笑一声,拔出腰间的匕首,用袖子几次擦拭着,望着刀面上的倒影,幽幽说道,“这刀还是他相送的,可现在我是愈发忍耐不了了,若不是有幼时的情分在,真想割袍断义,现在我们各自为家,也该到曲终人散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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