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大门俄然被翻开,走出几人来,夏颜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此事有伤害,旁人来我不放心,”他和顺笑笑,抓住夏颜的手拍了拍,安抚道,“这地界我熟,小时候常在这一带顽的,我再带你找找。”

夏颜闻声这话,立即跑到院子里去,转了几个屋子,终究在一处堆满杂物的角落找到了缝纫机,铁铸的机头上被刀划花了几道陈迹,夏颜见了心疼极了。

她把缝纫机拆开,正筹办放进空间里,就闻声内里传来一阵辩论声,她部下行动一顿,当即跑出去看个究竟。

未几会儿,他的胸前背后都湿透了,被穿堂风一吹,便凉飕飕寒浸浸的。

晚晴神采一黯,眼神在方岱川同何漾之间来回逡巡,咬着唇泫然欲泣,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

方岱川听了这话,低眉一笑,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便带着其他两人往巷口走去。

“天下间缘分竟这般偶合,此处也能遇见老朋友,”方岱川浅笑着走上前来,安抚地拍了拍同业男人的肩膀,对着夏颜和颜悦色道,“既然有缘相遇,不如让方某做个东道,找个雅处请二位赏光一聚?”

苏敬文在门外气得跳脚,拉着何漾的胳膊大吵大嚷道:“准是你押走了她!还敢编胡话哄我,真当我还是畴前阿谁呆头鹅么!尽听你在这儿瞎乱来!”

不过半晌,另一边的苏敬文俄然大笑起来,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恍惚了一片,“好好好,我们竟然会沦落到这境地,果然天意风趣的紧!”他嘀咕了几句,似是喃喃自语,而后狠狠一抹眼泪,耻笑地望着何漾道,“既然如此,兄弟情分已尽!此后你我二人,势不两立!”

何漾说的这番话,既是示好,也是施压。方家世代经商,无功名庇佑,是以每回征赋徭役,方家都首当其冲,何漾扼住了方家咽喉,逼迫着方岱川让步。

“我记取西边有个种枇杷树的屋子,空了很多年,我们往那处瞧瞧。”

他起了这个头,氛围公然稍稍和缓,何漾微微一笑,也跟着打起了太极,“方先生客气了,我们本要去苏家做客,没成想走岔了路。既然有此偶遇,不以下回由我下帖子,请方先生过府一叙。本县诸多琐事,还得仰仗先生互助,比方朝廷不日将颁布的兵役之政,还想就教先生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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