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林的衣服滚边处,用黑线绣上了回纹,前襟处绣上了忍冬花,这些都是用缝纫机绣出来的,装上绣花板,套好花绷子,磨合几遍后,很快就能上手。

何漾的衣服也依葫芦画瓢,拿银丝线绣了波澜纹,后背又绣了一团缠枝纹,一眼望去倒有些像官服上的补子,夏颜这么做也是求个好兆头,来年秋闱,何漾就要了局了。

夏颜的衣服来不及细做了,只粗粗做了个红袄子,用月红色缎子绣了几朵梅花,做成腰带扎在腰间,看起来也叫人面前一亮。

芝姐儿红了脸低下头,绞起了衣角,何板材皱紧了眉头,握拳咳了两声没多言,何氏却不依不挠了:“何板材你是死人啊,你婆娘叫个小丫头挤兑了去,另有脸不?”

在内里时,夏颜也没歇着,紧赶慢赶做头饰。此次她放弃了珠帽,改做花冠了。

夏颜忍不住笑一声,撕下一片腌鸡腿肉塞进了何大林嘴里:“我不要大花灯,我要大元宵,荠菜豆干馅儿的。”

“这鱼圆子搓得散了些,景福斋的圆子拿豆粉裹了,再拿猪油炸过一遍,可不香的人要吞下舌头去,颜姐儿的技术到底是欠了些……”

豆腐在窗头外冻了一夜,早已硬邦邦的了,夏颜取出去化冰,切成小块烩杂汤。猪皮炸的脆脆的,收了汤汁,咬下一嘴满口鲜。再加些鱼圆肉圆鹌鹑蛋,明白菜煮的软烂,口重的舀出蘸酱吃,筷子就丢不下来了。

何板材本就喝得双颊泛红,听自家婆娘这话,更觉老脸挂不住,虎着脸瞪了何氏一眼:“你还嫌不敷丢人!”

再有三天就是除夕了,还得把家人的新年衣裳赶制出来,夏颜一刻也不得停歇。合法她在空间里忙活的时候,闻声内里有响动,便敏捷出了空间,只见稀客苏敬文立在院中,盯着红衣飘带看得出神。

“多谢苏大哥了,前儿爹爹还说,能吃上老太太的寿酒,是我们莫大的福分呢。”老太君的寿宴分三轮,第一天是达官权贵相聚,第二天是浅显亲朋集会,第三天则是大摆流水席,平头百姓也能讨上一餐热饭吃。

何大林那里肯收这些,夏颜却执意不要:“我都已经赢利了,再用不上亲戚给的这些,倒是爹爹比来花消大,手头该不余裕了。”

何家老两口归天后,来往的亲戚垂垂就少了,初三那天过完,亲朋就走动的差未几了。这是夏颜第一次见远亲,压岁钱倒收了很多,晚间她把几个红封子放到桌上,对何大林说:“这些钱爹爹拿去吧,将来都是要还情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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