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扑了个空。

“这……”黛玉似是也有些撼动,低声道:“蔡姐姐的事情民女也传闻过,夙来敬她坚固,向来想见一面只是苦无机遇。本日既然殿下有托,倒也全了民女心愿。”

“江南。”林如海沉吟道,“这些年五皇子在管理黄河,署官多有布于江南一带者,等闲寻访大臣都动不得他们。至于要清除积弊重案,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殿下,江南之行,千万要谨慎呐。”

次日,倒是可贵的好天,永嗔一大早便往林府而去。因若提早下了帖子,林如海必定是要洒扫驱逐的,不是探看,倒成了滋扰;故而并未提早告之,当日便直接畴昔了。

永嗔忙欣喜道:“本王倒未曾听到风声,想来不是大事——徒弟不必过于忧心。可有本王能效力之处?”

“不以词害意”,“不能见了浅近的就爱”……

“恰是为此而来。”永嗔看着他,低声问道:“徒弟在姑苏运营已久,江南可有能倚重之人?”

永嗔见他这般说,倒真有些猎奇那宝玉做出了甚么祸事,只是这会儿也不好诘问,便一点头,将苏子墨子侄之事说了,“少年人想往鹾政上效力的,他的窗讲义子本王一并带来了。徒弟您略看看,若还能入眼,不拘那里,给他点差事也就是了。”话虽如此,由他亲身开口的,林如海岂会随便对付,天然没有不承诺的。

“回殿下话,蜜斯倒是在府中……”管家有些踌躇,瞄了那婆子一眼,盼她能拿个主张。

“殿下看得都是治军理国的端庄籍。民女怎能与您相提并论。”黛玉仿佛考虑了一下,“不过是闲来看几篇李清照的《词论》。”

“碎务?”永嗔当年《红楼梦》背得滚瓜烂熟,现在想起书中事,字字都似在面前普通,犹记得黛玉与宝玉会商探春治家之道时,曾说过“我们家里也太破钞了。我虽不管事,内心每常闲了,替你们一算计,出的多进的少,现在若不省俭,必致背工不接”,连理睬起这些俗事来也别有一番灵动。只是书里她住在贾府,到底不是端庄主子,这账也只能闲了才一算计,现在她在本身家中,母亲早亡,恰是用她碎务上着力之时呢。

“如此,奴婢去请蜜斯来陪殿下说话。这便令人去请老爷返来。”

闻言,林如海踌躇了一下,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她舅家阿谁宝玉……畴前还是殿下给的恩泽,让入了上书房。谁知这猕猴不学好,闹出事端来……”

永嗔笑起来,此时的黛玉还是稚嫩,还没到考虑出“戏上也有好文章”这事理的风景;但是率性直言之处,又有一番冲弱之心的敬爱。他便改口问道:“林徒弟诗词极佳,想来你读书也多的——都看了哪些好书?本王……”他认识到本身上面要说的话,恍忽了一下,还是笑道:“本王自出了毓庆宫,建府独居,倒是好些光阴何尝好好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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