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那里不一样了?念悠思考半晌都想不明白。算了,还是不想了,天灾不能制止,她也无可何如。

不过现在她没有表情去想上辈子的各种,面前的苞米苗才是她应当当真对待的工具。

慌乱中林氏瞅见念悠来了,站起家来呵叱:“混闹,你来做啥?快归去。”

这一夜,家里氛围低迷,商氏熬了些粥,可大师都没有表情,直到凉透也没喝。

归去的路上,他们碰到其他邻居,大师脸上都欠都雅,可贵的没有调侃几句。

“回吧。”苏老夫嗓子降落,满满都是心疼,可事已至此老天爷都不顾念他们了,他们还能如何样。

忙活了半晌,水还是排不出去,不远处有户人家竟然抱着被水冲出来的苞米苗坐在水里哇哇大哭。苏老夫急的看看天,仰天痛骂:“老天爷啊,你这是不让庄稼人活了呀。”

苏老夫不睬她,朝念庆道:“你和我一道去。”

苏老夫怠倦的将铁楸扔在地上,满面的灰败。

两人不顾禁止,穿了蓑衣急步迈入雨中,很快便不见了踪迹。

回到家里两个小萝卜头感受着家人的降落,躲在角落里不安的看着家人。念林最小,磨蹭着到了念悠跟前,小声道:“姐姐,你衣裳都湿了,快去换下来。”

两个小的喝了粥困顿的睡了,几个大人围坐在桌前默不出声。

大雨到了这个时候都没停,底子不晓得甚么时候才会停,等停了,内里的庄稼也七零八落,一年的收成都没了大半。

林氏禁止道:“你去个啥?内里这么大风。”

过了半个时候,念庆仓促返来了,还没进屋就喊道:“娘,快到地里去,水排不出去了。”

苏念庆也扔了铁楸,一屁股坐在水里,双手捧首,痛苦道:“全完了。”

念悠瞅了商氏一眼,沉默不语。

商氏有些难堪,感觉小姑从掉河里那天起越来越奇特了,她想着等雨停了和婆婆说说找个巫婆给看一下才行。

庄稼人最恭敬老天,总感觉一家的支出都靠着老天爷的保佑,可当老天爷也听不见泥腿子的呼声让他们落空粮食,可真真的就是要了他们的命了。

她身子刚好就出来了,再抱病可如何办?

睡觉的时候念悠睡不着了,她觉得本身能重活返来已经很令人诧异了,可就在方才,她脑筋里竟然闪现出很多她已经没打仗过的东西,快到差点没抓住。幸亏她从小记性就好,这会回想竟然还能回想起来。

苏老夫抽了两锅烟,将烟末磕在地上,然后站了起来:“吃了饭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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