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轻笑,冰冻琉璃般的杏眸迸射着道道寒光,几步逼近,“姐早晨都不会感到知己不安,我为甚么要不安?”
“水云!”宁弘安眉头深锁,冷声呵叱。
“一一,你姐姐只是焦心,说话语气重了,你也别太往内心去。”
宁水云内心对宁清一的怨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明天上午还被严奕风丢了出来,她更是将统统的账都算在宁清一的头上。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甚么不对吗?”她看着宁水云恼羞成怒的气势,反倒平静如水。
宁清一神采淡然,对于他开口所说,早就猜到了,一贯对焦急不如何热情的父亲,如何能够俄然转了性,变得如此慈眉善目。
“一一,你在恰好,严少呢?”宁弘安神采焦心,眼框下掩不住浓浓的黑眼圈。
“爸,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阛阓上的这些我不懂,也从不过问。”
“宁清一,你个白眼狼,宁家就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你的知己被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