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轻柔的将她的小手拿下来,目光灼灼的凝睇着她,两人的身材几近毫无裂缝的贴合,炽热的温度透着薄薄的布料通报,更是说不出的含混。
男人也不焦急,只是这么悄悄的凝睇着,由着她在他脸上来回游移。
室外,波浪拍打着浪花,海风吹拂而过,淡淡的月光悄悄的在海平面上升起,海鸥在游轮的上空回旋,全部画面美不堪收。
宁清一小小的身子不由得一震,明显只是简朴的一句,可恰好,却让人受了勾引般,再也挪不开。
“本来,我们家严太太是害臊了,嗯?”他尾音用心拉长,一向觉着逗弄他家小东西是一件很风趣的事,这会更是觉着兴趣无穷。
她竟然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抹密意。
“严太太,你没有悔怨的机遇了。”他说着,昂然的身形猛地下沉,薄唇精准的攫住她的小嘴,持续刚才的吻,“让我来奉告你,甚么叫吻。”
他低低的笑着,嘶哑的嗓音带着晨起独占的沙哑,单是这么听着,都有种酥酥麻麻的感受,很受勾引。
宁清一就这么躺在他的身下,波澜不惊的明眸仿佛天籁般的凝睇着他,细碎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搜索,好似要肯定甚么。
“嗯,看来不是害臊,本来是还想,严太太,你如果想就直说,我会满足你的。”最后一句,严大少绝对是用心的,说的格外含混。
“能够吗?”他嘶哑的嗓音在夜色中,显得尤其清楚,愈乃至还能听到他话语中的那抹哑忍。
他哪敢说,实在,昨晚没吃饱的人,是他。
垂垂的,她竟是有些丢失,小手紧紧扯着他身上的睡袍,非常无措。
或许,在她心底,即便今晚两人真的产生甚么,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看来是我了解错了,严太太这不是回绝,是聘请。”男人低低的笑了,如沐东风般的俊颜神采腐败。
严大少心头一喜,俊颜更是掩不住的染上笑意,他天然晓得,小东西这一吻,代表的是甚么。
她几近是下认识的闭上了双眼,只是如此一来,感官就显得格外敏感,他每一下的碰触,都令她不由自主的跟着轻颤。
翌日,伴着一阵阵波浪声,宁清一幽幽的展开眼眸。
严奕风单手撑着后脑勺,侧躺着,薄被经小东西这么一扯,天然他甚么都没盖到,只要被角还不幸兮兮的盖在他首要的部位,暴露精干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显得尤其性感。
“乖乖闭上眼睛。”男人降落含混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