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竟是连她本身都觉着震惊,不知不觉,这个之前在她内心占有首要位置的男人,现在却已然没了任何的分量,相反,她现在每一次的心跳加快,仿佛都与身边的男人有关。
苏子濯在她走后,目光落在一地的碎玻璃上,他翻开被子起家,缓缓走进蹲下身子,指尖捏起一片碎玻璃,俄然用力的握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一刻的苏子濯,真的很想放声大哭一场。
苏子濯在那头,心口仿佛被人狠狠剜了一大口,鲜血直淋。
他眸色微暗,本来想说,明天是公布会的日子,她会不会去,但是这一刻,话到了嘴边,他也说不出口了。
他真的悔怨了。
如果他当时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他绝对不会操纵何雅言,转移媒体的重视力,继而庇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