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很好吧?我都不想醒过来了。”米小豆的手垂垂变凉,眼泪不竭的滑落,落在梁寅的手臂上。
鼻尖触到鼻尖,米小豆的睫毛闪了闪。
米小豆羞怯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贴着他的胸膛才发明本身的脸有多烫,越来越烫,“你一向没睡吗?”
眼泪就像翻开的水龙头,哭喊已经再也藏不住,紧紧的抱着他挨着他,她真的好难过,节制不住的那么难过。
心脏像被人狠狠的攥着,梁寅情不自禁的蹙着眉头。
“嗯。”用下巴磨了磨她光亮的额头,梁寅从善如流的闭上眼睛专注聆听。不管她说甚么,就算是打呼噜,他也情愿听。
心慌,他对她的哀痛感同身受,又仿佛捉摸不透。
米小豆从梁寅的怀里醒来,几近是同时对上他沉寂的眸子。
“你必然要晓得,你必然要记得。”米小豆哇哇的哭,像个受了委曲的孩子,“梁寅,你必然要记得,我爱你。我甚么都不要,你记得就行了,记得我是真的爱你的。”
“傻瓜。”决计不去理睬眼角的潮湿,梁寅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后会比这个梦更好的,我会给你和孩子最好的糊口。”
“我爱你。”米小豆紧紧的抱着他,紧紧的挨着他的胸膛,仿佛要让眼泪和声音穿透他的皮肉,“梁寅,我爱你。我爱你。”
“还疼吗?”本来搭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移,被米小豆及时夹住,“疼,不准动!”
憋在脑袋里的呼喊就要顶破她的头盖骨了,她的脑袋要爆炸了。她的心脏也要爆炸了。哇的一声,米小豆嚎啕大哭。
“如何了?你别哭,别哭了。”梁寅不知所措的捧着米小豆的脸,红着眼圈仿佛要求,“你如何了?你疼吗?你如何了?”
越是想要埋没的越是藏不住。
“我梦见我们住在黉舍四周的屋子里,梦见你买菜返来,我给你做饭。”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米小豆尽力保持本身的情感,“你买了好多菜,说梁媛和臧山居冯封锋要来我们家用饭。”
“我晓得,我晓得。”泪水滚落,他如何会不晓得。
梁寅更加的慌了手脚,“如何了,别哭啊,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还疼吗?你别哭,你如何都好,你别哭了,小豆……”
“你如何了,你奉告我你如何了?我都承诺你好吗,你想如何样,我都承诺你,米小豆,你别哭了。”
“我没有甚么能够证明我爱你,我就只要我本身。”米小豆吸了吸鼻子,眼睛里的哀痛不断的溢出来,“梁寅,从今今后,让我住在你内心,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