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略一思考,为莫非:“公子啊,这事老夫做不了主啊!这金锁的图样本是一个孕夫报酬她腹中孩儿画的,这都做好两月了,在这放了好久,也没见人来拿。只是那图样是人家画的,我如何能据为已有呢?把人家的独独一份拓了模样拿去卖呢?”

他本是开个打趣胡胡说的,这都城哪个不知相府家教严苛,几个公子的婚事都是长辈做主的,哪会赶上甚么乌七八糟的“桃花劫”?

这日承熹又在书房里看书,风寒刚退,这两日另有些咳嗽,太医开的药已经停了。

又怕他不明白,絮干脆叨说:“我听人说小孩儿甚么都喜好抓着吃,这金锁如果做得小了,吞下去了可就不好了,就做一个分量大的。”

重润在围场养伤统共呆了七天,自那日辩论以后连续好几天,两人每日一同用膳,却没如何说过话。

几人都是一怔,金楼那掌柜醒过神来,赶紧指着人说:“哎,就是这位夫人打的金锁!”

再瞧瞧模样,更是叫人面前一亮,面如冠玉眸如晨星,那如瓷普通的皮肤让女子见了都自惭形愧。好一个温其如玉的翩翩君子。

那男人嘴角一抽,分量大的金锁,还实在在!

晓得想也没用,叹口气止住了思路,他指指琉璃柜中最大的那只金锁,叮咛金楼掌柜,“就按这个模样做吧。”

可他这瞎猜恰好碰了个准儿!听到这“桃花劫”的说法,许清鉴心中一动,待想明白了又耷了嘴角――桃花劫,天然是不好的桃花,莫非跟重润只能断在此处?

二房的几个女人傻愣愣看着,这时见人走了,赶紧去追她。

前几日围场相逢,许清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可她还是刚强己见,一心一意要助她父王。

故而二房这两个女人明知方筠瑶跟徐肃的牵涉,还如此说话,很有点看热烈不嫌事大的味道。那公子一看便知不是平凡人,她二人不敢肖想,便打趣方筠瑶两句,说完这话便捂着嘴笑了。

此时听到许清鉴和掌柜在说这金锁,只觉这公子的声音如玉石之声,温润纯洁,二楼里听了这声音的几个女人如沐东风,皆不自发地扭了脸去瞧他。

是了,先前这掌柜说这金锁是一名夫报酬她腹中孩儿打的,叫她夫人天然没错。

他将金锁放在掌心细细打量,那副专注的模样都雅得移不开眼,颀长的金链在他指尖缠绵绕过,叫人恨不得变成他掌心的那枚金锁。

他避而不答,那人兴趣勃勃又猜:“你来这金楼何为?莫不是有了心仪的女人,要给人家挑金饰?这事我在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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