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文宣帝给公主挑驸马的时候,也让个老嬷嬷站在前面,看看这些备选驸马的面相,算是给备选驸马做个二次遴选。固然男人和女子的面相不能一概而论,不过老嬷嬷见过的人多,看看面老是好的。
因而故意的老臣纷繁把自家优良的儿子、侄儿□□好,趁着酒徒之意不在酒的宫宴,带入宫中,就等公主青睐。
公主毕竟是公主,哪怕在这寸土寸金的都城,陛下都舍得赐下一座偌大的安国承熹公主府。
再比如:每天有侍卫暗中监督徐肃的一举一动,把他每天出门回家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路上去了哪儿做了甚么呆了多久,转头就跟公主打小陈述。
但是从小豪情凉薄淡薄的容婉玗却没甚么想要嫁人的心机,父皇母后挑中的这些人对她来讲,底子就是陌生人。一个鼻子两只眼,走马观花看过一遍,连长甚么样都记不清楚。
这顺手一点,就点中了徐肃的画像。
虽说徐家还顶着个百年世家的名头,却只剩了个空壳子,如许的家世配公主倒是有些不敷看。
心气极高的徐肃内心有点不乐意,他自小好强,带着祖母和徐家一众下人住在本身媳妇家里,因着公主的身份被封了侯爵,每年年初由皇家按例发薪俸和禄米,徐肃很有一种吃软饭的无法苦楚感。
抱病的时候,她就只能呆在宫里,大部分时候只能卧床歇息,吹不得半点风。她病一次,皇后就要难过好几天。懂事早的容婉玗固然春秋小,可也会像模像样地安抚母后,更是让文宣帝和皇后心疼不已。
皇后这些光阴挑驸马都快挑花了眼,乍一看到这么个五官端方仪表堂堂,家中后院干清干净,小妾姨娘通房丫环都没有半个,还刚中了新科武举探花的大好青年,判定点头定案——就是此人了!
再加上徐肃方才弱冠之年就中了武举探花,还是个边幅堂堂的大好青年。这么个幼年盘曲的小不幸竟然没有长歪,也是极其可贵。文宣帝暗自唏嘘了一番。
老嬷嬷盯着徐肃,一丝不苟地高低打量,一口咬定这徐肃嘴唇薄,定是凉薄之人;眉尾上扬且浅浅皱眉是为心气极高,而目光中隐有一丝戾气,很较着不是个隧道的君子长相。
五岁后就被封为安国承熹公主,可五岁前的艰苦,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记取的人却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