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已不复先前的肉痛绝望,冷酷道:“各取所需,我救他的命,他用情来还,我万银宝是个贩子,铜……柳苏与我本日过后便两清,你带他走罢,从今今后,他是死是活皆与我万银宝无关!”
当银宝再次进宫返来后,万家统统人都不敢再靠近她半步,因为她差点杖毙了一个不谨慎打碎她砚台的奴婢,连云朵也被莫名的罚了二十棍家法。
铜宝渐渐将手指滑至她的唇畔,悄悄抚摩:“你不会死的!”
过了几日,银宝又进宫了,此次进宫竟是七今后才回到万家。
容不得她思虑,新一轮箭雨很快到临,在这千钧一之际,远处忽地传来一阵马蹄声,刀光剑影下四周传来一阵阵哀嚎,暗处的弓箭手们竟悉数倒下。
铜宝在这片混乱中拉住了一人问道:“何事?”
铜宝皱了皱眉头:“你和我说说丢掉的那根长的甚么模样?”
“铜宝铜宝,没事的,你要挺住,我承诺你陪你去香山打猎好不好?对了,来岁夏天带你去大草原,就我们俩策马奔驰在草原上,另有那羽阁的云糕,我亲身给你做好不好?你别睡,醒醒,你要乖啊……”
银宝搂着有力躺倒在她怀里的人儿,忽地感觉内心某处似是被人剐了一块,畅快淋漓的疼,她一向问铜宝如果她死了他会如何,可从未想过如果铜宝死了她要如何?七年来,在她最痛苦最无助最彷徨之时,只要这个少年始终如一地守在她身边,哪怕是歹意也好,他的心终究都没分开不是?
“滚出去!一个个都是没用的废料,不就是一根狼毫嘛,这都找不到?!我养你们何用?”
金宝不肯认她!
夜里不知何时起了风,满园的花香跟着风进了屋子,一时挡住了那愈来愈近的酒味,银宝仰躺在软榻上,脸上敷着上好的软膏正在闭目养神。
待终究赶回万家,她运气上马托起铜宝踹开慢腾腾开门的主子大吼一声:“快给我滚去寻那玉峰斋的温如玉,如果少主子有甚么闪失,我让你们这些狗主子全部陪葬!”
“没事,你不要再动气,若逆了经脉就回天乏术了,你搂紧我的腰,我带你分开,剩下的有人会措置。”铜宝声音未变,边说着话边为银宝挡下周遭的进犯,招招毙命,见他无事,银宝稍稍放下心来,此时喉间一股腥甜上涌,终是不敢再提气恋战。
“呵……”少年一声轻笑便晕了畴昔,昏倒前模恍惚糊听到银宝惊乱悲戚的呼喊。
那下人吓的不清,身子还在抖:“主子的红色长锋狼毫不见了,万家库房里统统狼毫给她寻来她都不对劲,就要本来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