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骄阳在头顶没心没肺地炙烤着,银宝嫩白的脸已晒成了病态的红,泪悄悄的流……
“……”怪怪的。
“金宝你如果必然要先走,我会让你先走。”
敢说你不是金宝嘛?冒天下之大不韪,只为儿时戏言!即便你骗的过全天下,也骗不了我罢!
如有来生,我愿做那不经意飘落在你肩头的一瓣花,弹指间滑落,没有永久,也就不会有驰念。
“车辚辚,马萧萧,仲春东风似剪刀。”铜宝背一句诗,银宝就闭着眼睛让他在她背部扎一小针。
“……”这诗是不是有甚么题目?
“主子……”白衣本欲劝止,但昂首望向铜宝时却又咽了归去,跟了他三年,他知此次怕是要动真格了。
但世事难料,这人间的事若真由着你想的展,也就没了活着的意义。
夜色重重,在消逝了一天以后,我们的银宝大仙终是回家鸟。
铜宝双手紧紧握着椅子把手,眼神垂垂地恶毒起来:“本日他再不放她返来,我就闯宫。”
“还不是为你好,也不知这三年你身子是如何养的,如此破败!”语气里满透着心疼。
被公主蜜斯们嫌弃了,不打紧,我们有羽衣华服,我们有翡翠玉石,稀有不尽的珍宝饰,样样不比她们的差!
“后宫美人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银宝翻个白眼忍下,要不是扎过针后能通体舒爽,精力头也足了很多,她才不活享福地让他扎针呢。
“桃花潭水深千尺,温泉水滑洗凝脂。”
当时懵懂,倒是精奇特常。
“……”那谪仙般得人儿一愣后哈哈大笑起来:“嗯,不愧是我万金宝养出来的,好,好的紧!”
“你别乱动,都扎不准了!”铜宝深吸口气,面前是琼脂玉露般的肌肤,柔滑的似世上最适口的糕点,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了咀嚼,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晚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办。
“人生对劲须尽欢,今后君王不早朝。”
白衣俄然非常期盼本日的太阳不要太早下山。
“银宝,你别气,气坏了,针就白施了,气血逆流可不好,宫宝记的少当家请吃酒,恰好有批布帛买卖要同他商讨,本日就不读书了罢?”边打着筹议,人倒是往门边跑:“待会会有女大夫来为你去针,你临时忍耐下,事情谈妥了我便返来。”
“还没动静?”铜宝那张臭脸冷若冰霜,恰好那眸子似是冒着烈火,随时毁天灭地般!
天井深深不过宫阙,院墙高高不过皇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