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两人皆显出了醉意,东倒西歪地趴在桌边念念叨叨,满屋子的酒气缭绕。

“青竹可有爹娘兄弟姐妹?”铜宝侧趴在桌上斜睨着她道。

“也好,那就睡下吧。”

“少主莫急,这酒闻着虽香,倒是烈的狠,主子爱喝烈酒,以是府上都是些存了好些年的刀子酒,您第一次喝,不免要缓着喝,不然后劲激烈怕是扛不住几杯的。”

“你到底是她的丫环还是我的丫环?嗯?”铜宝声音有些拔高,但还是沉稳。

眼看就要分开汀州,银宝将最后的时候全数奉献给了万家的长老们,铜宝在家的景况只要在夜间回家时听下人汇报才晓得一些。

“……”青竹先是一惊,酒醒了大半,本就微红的醉脸顷刻深红至脖颈,但很快就规复了平静,她垂下头,似是要装出一副淡然,但那稍显羞怯的小行动却出售了她现在内心的不淡定,终究还是应了下来,主子将她赐给少主是甚么意义,大伙都晓得,迟早都要来的事,早点晚点又何妨?

“回我们的屋,今晚就由你侍寝吧。”

“主子她还没返来吗?”

“嗯,少主不消担忧,明日就要分开汀州,主子要措置的事情都积在今早晨,一时半会是脱不开身的,您还是先睡下吧。”青竹端起了烛台在一旁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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