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燕歌行六[第1页/共3页]

这点事理曹丕天然明白,用不着任昭容多说。

她正这么想着,快速感受本来安温馨静坐在地上的曹丕欺上身来――

“你会这般说,只因为你还没碰到罢了。”任昭容仍目不转睛地看着别处,她蓦地想起,曹丕送她的白茅,还被她插在案前的铜壶里。

他收起得志,转而问道:“你方才说,你同母亲仍会留在许都,但是为了阿卉?”

再如何样……男人都一个德行,他们父子俩尤甚。

任昭包庇隐有些悔怨,她实在低估了曹丕身为男人的进犯力,而更离谱的是,现在的她竟然不感到惊骇。

任昭容拉了拉被子,曹丕的话说得不痛不痒,实在倒是非常在乎。

任昭容咬了咬下嘴唇,像是咬住了本身的心口一样疼。

“咳,”他不安闲地干咳一声,推委道:“我安晓得你会歇得如许早……”

曹丕抬头,在黑暗中向她的方向望了一眼,却没活力。

“男人并不’老是’对美色来者不拒的。”曹丕话语里的温度又冷了几分,只怕任昭容再说一句惹他不快的话,他就要拂袖而去了。

“恰是。”任昭容“嗯”了一声。

他明显没做出甚么本色性的行动,却比做了更令民气悸,心底痒得要命。

任昭容被他噎了一下,才回道:“世上本就不存在所谓的’算无遗策’,最大的变数便是民气。只要曹公没有一时耽于美色、来者不拒,张绣等人哪有可乘之机……”

“这事还未有定论。”曹丕又不等她说完,缓慢地辩驳道。

“男人的色心真是最为致命的兵器……”他在间隔她肌肤只要几毫米的处所说道:“父亲已经获得了经验,你说的一点不错……”

那么,他之前点灯时定然也看到了……

她明日就要随丁夫人走了。

“姨母说我们临时还会留在许都城里,又不是再也不能相见了,二公子又何必冒险夜闯……”任昭容坐在床边没动,她说着说着就要下一道逐客令,谁知曹丕立即打断了她。

以是他才敢如此肆无顾忌,胆小妄为。

任昭容没忍住轻笑出声。

“她只是一时未想透辟,你对她的好,她都懂的。”

“谁说我没碰到。”

“男人一旦真的动了色心,是连命都能够不要的。”

不知是谁的心,在沉寂的夜里“嘭嘭嘭”地急跳个不断。

许是因为在黑暗中,他才变得如此大胆。

如此甚好。

他沉默了好久,才道:“你不是也曾说过,此究竟属贾诩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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