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朱雀觑眼：“那她打我，我还敢还手？”
不要脸，又能如何？
目睹朱雀动了情，像是要扑过来的模样，林宁忙语重心长的劝道。
“呸！”
林宁不耐烦道：“去不去？不去快给老爷我换衣，嘶……腰酸，得让小南去抓几只老鳖熬汤补补。一月内休想再碰我的身材！”
当年为了存命，遁藏皇觉派人追杀，她曾在青楼藏身了不短的三年光阴。
床两边的红烛，已经将近燃尽。
林宁呼出口气，责怪道：“小元元，好端端的不睡觉，坐在这何为？倒吓我一跳……”
林宁看着这朵已经熟透了的水仙花，猜出了她的心机，本来的调笑心也就淡了去。
不是她不要脸，只是到了她这个年龄，想要抓住余生的幸运，还能想甚么？
略略翻了翻，已是面红耳赤。
待朱雀走后，林宁方下了床榻，抚着腰，回山去了……
待朱雀弄明白后，生活力笑道：“让我去做夫役就做夫役，偏你说那么多堂皇事理，忒可爱了些！”
在朱雀惊诧中，他伸手拨乱了她的额前发梢，笑道：“想得美！”
只看了三两页，朱雀美眸中已是一片水汪汪的了。
杀父大仇是面前人儿互助才报得，还救得了她的性命，更看光了她的身子。
林宁如有所思道：“我实在没所谓的，就怕五娘会活活打死你……”
但多是和青楼里的女人相互吵架打趣时才会说，却从未和男人说过。
却听林宁呵呵笑道：“傻瓜，走这条道叫故地重游，约会故交。走正门的话……固然是新道，但衣不如新，道不如旧嘛。”
榆林城，怡红楼。
朱雀闻言，面色古怪的紧，眼中既有羞恼，又有别样的光芒明灭。
……
朱雀拿面不改色的厚脸皮没法，咬牙问道。
但是，她内心明白，即使如此，她的好光阴，也不剩多少了。
朱雀闻言，又浑身软的连坐都要坐不住了，勉强伸起手来要扯林宁的嘴，道：“我非要看看你这张嘴，到底是甚么做的，莫非是蜜做的不成？”
但是，她并不悔怨。
“呸！”
饶是以朱雀多年的江湖经历，一颗早已被磨难磨炼坚固如铁的心，现在也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动神摇。
固然她很享用这类十五六岁小女孩子的感受，她却明白，她已经三十了，永久不成能再回十五六。
朱雀看了看手中对牌，见正面写着一个林字，北面则是青云寨的图样，对林宁那句“让她们晓得你是我的女人”对劲之极，在林宁脸上重重香了口后，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