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卢国公如何样了?”

“当然是真的,本王固然年纪还幼小,但如何能够言而无信?”

他又咬了一口棒棒糖,“殿下发明的这个棒棒糖,真是好吃!连我老程这么多的粗男人都喜好吃,就更别提那些孩童、少女们了……”

李辰和马周出了吴国公府,马周见尉迟宝庆远远的跟在前面,偷偷对李辰道:“殿下,您这一招,真高超!”

李辰笑道:“诸位叔伯,都是我大唐的建国功臣,此时目睹天下百姓困苦,情愿济危扶困,这是仁德义举,天然需求为他们立碑,歌功颂德!”

尉迟恭嘿嘿直笑,对劲不已。

“国公伤病未愈,行动不便,没法解缆,特命老奴在此恭候殿下!”

“殿下恕罪!”

“秦王殿下,俺老程再加四万,凑够十万整!”

“吴国公,此事你先不要张扬!”

程咬金昂首正都雅见李辰几人走出去,见状他仓猝要挣扎着起来。

李辰仓猝快走一步,制止他:“国公身上有伤,还是别动了!”

李辰笑道:“处默,如何样?挨经验没?”

管家笑道:“现在殿下收税,诸位大臣都已经晓得!”

“是!”一旁的马周都惊呆了,闻言回过神来,仓猝在花名册上,又添了几笔。

李辰呵呵一笑:“国公伤势如何了?”

程咬金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能下地走动了,再有个七八天,应当就能完整病愈了……”

“吴国公捐了多少?”

“卢国公,你有一座三品铁矿,一座五品铝矿,三家染布坊,一家次品小煤窑,遵循规定,您每年应当交一万两,但是却实际上,你每年只交八千两,并且,你还偷偷收了三家蜡烛手工坊,按理,每年应当交三千两,但是,您一向没有交!”

李辰笑道:“是吗?”

“程伯伯,您欠的税,是不是也该交上呢?”

明显收税,恰好说是赈灾,让众大臣心甘甘心多捐银子,只为了在功德碑上本身的名字能跟靠前一些。

话刚一出口,程咬金就暗骂本身傻,如果蝗虫本身是秦王,也不会奉告别人的事。

李辰刚走进大厅,这时从内堂走出来一个乌黑的少年,恰是程处默。

“哦。”李辰点点头,这么大的事,必定瞒不住。但没想到,他刚才吴国公府上出来,就已经世人皆知了。

“马周,在吴国公大名前面再补注一下!另加五万两!”

只是,他仍然抱着幸运的心机,觉得李辰不会点破。

程处默带着李辰几人走进后院的一间寝室,只见卢国公程咬金正脸朝下的趴在床上,盖着一条薄被,正在吃一根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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