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泰豪呆了一下,然后就“呵呵呵”的笑起来,只是笑声比哭还刺耳。
周娘子还是不承认:“这只是偶合罢了。明显是他和丁道梅两小我暗害已久,同行刺人!”
李长博淡淡道:“鱼孀妇的死,临时放到一边,我们再来讲丁道梅。”
“以是我忍不住,和丽娘好了。丽娘和顺贤惠,又善解人意,到处都听我的,将我当作男人。她太好了!她不顾统统,说甚么都不要,也要帮我生个孩子。”
丁道梅不晓得鱼孀妇有钱,更不知钱在那里。
“好,就当是偶合,那带血的烛台又如何说?地砖缝里的血迹又是如何一回事儿?”
“呵呵。”
“是两条。”李长博轻声提示:“是两条性命。鱼孀妇肚子里,另有个孩子。”
“丁道梅死了,和我们又有甚么干系?”周娘子持续抵赖:“凭甚么说是我们杀了他?”
钱泰豪当然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