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温真急了,一张脸气得煞白,手都颤抖了,仅仅抓着白玉麈尾,对着杨风楼指指导点。
“天有头乎?天有脚否?头在何方?脚又在那边?”
杨知温这个神经病,听了以后,不但不觉得意,反而兴趣盎然。
杨风楼又是一笑,笑得如同隆冬内里的北风。
杨风楼算是晓得了,为甚么那些荆南品德官员来给杨知温送礼,都安排部属幕僚带队前来,本来是他们也不擅清谈,不过为了逢迎杨知温的爱好,养上几个长于胡说八道的幕僚,倒是不难。
杨风楼飞起一脚,把那位“座上客”踢出去一溜滚,随后冷冷看着杨知温。
杨某,就能让他们,不晓得自家的头在何方!”(未完待续。)
中年人的神采越来越白,到了最后,直接扔了手中的木牌,隐入人群,快步拜别,一边走一边还在嘟囔。
杨知温千万没想到杨风楼给他来了这么两句,顿时来了兴趣。
杨风楼气急,一个箭步窜畴昔,狠狠一抓他狼藉的头发,疼得他“嗷”的一声惨叫,随后,就叫不出来了,只因杨风楼的拳头,如同雨点普通砸在他的身上脸上,疼得他难以出声。
荆南节度使府中,妙手未几,天然不是杨风楼的敌手,即便真有不开眼的妙手冲上来,也扛不住杨风楼独属于三品江湖妙手的“势”!
“杨风楼,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私行闯进我节度使府,还敢殴打杨某来宾,你当我这个荆南节度使不敢杀人么!?还不与我停止!”
不出所料。
“停止!”
“杨使君,有头乎?杨使君,有脚否?”
“头在项上,脚在腿下。”
杨风楼嘿嘿一笑,冷冷扫视了正堂当中统统的座上客。
杨风楼冷冷一笑。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出声?
“好大的狗胆!何人胆敢擅闯使府!?活腻了不成!”
固然这几天的机会并不睬想,但是这是告急军务!
不过,在您还没有考虑出成果来之前,这些来宾,谁敢开口……
一念至此,杨风楼冷哼一声,迈步直闯。
“天有头乎?天有脚否?老天爷的事,你管得着么!?这内里有你屁事!?”
王仙芝叛军杀人,还管不管你过年!?
未几时,杨风楼进入使府正堂。
杨风楼冷冷一哼。
“又是此事?唉……无趣,无趣……你且退去,容我考虑一二……”
杨风楼哪能走。
“你要干甚么!?”
“杨某天然有头有脚!”
当官真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