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几十年前,李靖还是李孝恭帐下的大头兵,如何比?
李泰对房玄龄非常尊敬,见状忙道:“房相不要焦急,出甚么大事了,渐渐说!”
刚答对完百官,李泰正和长孙皇后说话,见房玄龄去而复返,心中都迷惑。还没等开口,就听房玄龄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就是我去。”李牧不睬会李孝恭的讽刺,道:“陛下给你的旨意,是守备定襄。而给我的旨意,才是应对来犯之敌。更何况,太子在定襄,你必须得庇护储君。追击的事情,只能交给我做。伯父存候心,我为此战安插好久,早已成竹在胸。现在现在首战得胜、士气正盛,恰是长驱直入、乘胜追击之时,再者,同娥新败,现在只剩四五万败军之师,且间隔漠北老巢几千里,恰是将其全歼的大好机会,如果能除此祸害,大唐将能一步到位,完整辖制西域,起码三五代内,西域再无祸得了。”
李孝恭叹道:“你这是何必呢?你去与不去,对你都不好,不去最好。此战不是必胜,有风险的!”
房玄龄叹了口气道:“现在河间郡王在官方的声望一时无两,百姓把他当作军神供奉!”顿一顿,房玄龄又道:“满街都在说他如何如何神威,却无人奖饰陛下!陛下那边又一向没有翻残局面,再如许下去,老百姓怕是要只知有河间郡王,不知有皇上了!”
“我不怕!”李牧无所谓道:“虱子多了不咬人,我不在乎。”
李牧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此次结下的是死仇,如果给同娥喘气之机,他必定会卷土重来。并且,也不能欢畅太早,突厥此番固然元气大伤,但是仍有必然权势,在西域诸国当中,仍然是霸主。他若铁了心的搅合丝绸之路,这商路恐怕就废了。”
李孝恭心虚,声音徒然变大:“就这些,还能有甚么,当然就这些!”
房玄龄走在大街上,满耳听到的都是河间郡王如何爱兵如子,如何威武善战,一马抢先,如何神机奇谋,运筹帷幄……他悄悄计数,走了百步间隔,听到了八十一次河间郡王,并且全都是佳誉之词,没有一句诽谤!
见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房玄龄又大声道:“李牧!”
这么魔幻的剧情,是谁也想不到的。刚开端,百姓群情纷繁,都觉得是摄政王李泰用的安民之计。那但是突厥马队啊,大唐最大的敌手,怎能够这么等闲就击败了呢?
并且从最实际的角度说,如果李牧不能御敌于外,那突厥人冲破定襄以后,就会像当年的颉利一样,直接兵临长安城下。现在天子,太子都不在朝,连个拿主张的人都没有,长安城的运气可想而知。到了阿谁时候,全城的老百姓全都得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