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邢捕头啊,不晓得邢捕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林二虎顿了顿,等着邢捕头接下话茬。
邢捕头刚要抬手说话,只觉到手里一沉,细心摸了摸,脸上一惊:是银子,并且,银子数量还很多,有一小袋。顺手将银子支出袖口。这年初,哪有见银子不收的事理,既然收了银子,临时听听他要做甚么吧。便没有顺从林二虎,被他拉着坐下了。
林二虎呵呵一笑:“邢捕头啊,你可晓得,这东市过百家商户,小一点的,每家一个月能有四五十贯的进项,一年四五百贯,大一点的每个月能有近百贯,一年能有近千贯,就算是这过街的摊贩,每个月也有几贯钱的进项,对了,你不要跟我提税钱,他们每年交的税你比我清楚,好笑你邢捕头到年底转一圈只得了四五十贯,还隽誉其曰贡献,这不是要饭的是甚么?”说完,看着邢捕头。
邢捕头领悟,也转头说道:“你们也去一边坐坐吧”。但是中间的小舅子一听急了:“姐夫这、、、”。“滚一边坐着去,没听到我的说话吗”,邢捕头气愤的说道。这小舅子一下子诚恳了,低着头乖乖走到一边。
邢捕头的神采较着不对了,林二虎说的没错,东市的商家赚多少他不晓得,但是他们每年交的税钱但是没多少,每家最多也就交了几百文,这是多么的差异,并且,本身也却实像个要饭的,本身年底来这里转一圈,每家却给了几百文,可跟他们赚的一比,本身还真是要饭的,想到那些商家给本身钱时候的神采,较着就是把本身当乞丐啊,想着,本身堂堂的捕头尽然被他们当乞丐,气就不打一处来,“碰”的一声拍了下桌子。
邢捕头瞪着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不过他整了整精力,放下握着刀的手,重新坐下,世人看着没事了,也都坐下,严峻的盯着场中的两人。
“一百贯,一个月”,林二虎竖起一根手指,对着邢捕头说道。“不但这些,一年三节,每个骨气再奉上三百贯。”
“甚么话,”邢捕头不解,话说了一半如何几不说了。
邢捕头打量着林二虎,身穿一身麻布衣,脸上带着浅笑,看模样不是甚么有钱人,不过,总感受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因为他身上有种伤害的感受。这么看人家有些不当,邢捕头说话了:“鄙人姓刑,是这青州衙门的捕头,不晓得这位兄弟有甚么事?”
邢捕头听他这么说,也不晓得是甚么意义,不讲解道:“我等兄弟每个月有公差的时候能有两贯多的月钱,没有的话约莫一贯七八百文,到了年底再来这东市走上一圈约莫能有个四五十贯的贡献,要说节余的话,一年能有个几贯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