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他如何这个时候来这里?必然是沧州的事情,小小的沧州如何会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李二有些怠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宣他出去吧!”
长安城,李二正在发脾气,这一次他是真的气愤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李宽这个小子会直接如许拜别,并且在沧州留下了一地的烂摊子。这让朝廷如何办?新派去的沧州刺史长孙冲更是持续上表,但愿朝廷布施,因为沧州百姓民气激愤,随时都有能够形成民变,这可不是虚报,因为在之前李宽在任的时候,每天沧州百姓能在他的工地上面干活获得赖以保存的粮食,现在李宽分开了,新来的刺史大人却直接将那些工厂歇工了,那么沧州百姓就是去了一个粮食来源,已经尝到长处的沧州百姓如何能够放弃,以是纷繁堆积到沧州刺史府门前讨个说法。
“陛下,如许下去,沧州可就真的撑不住了,现在沧州城中,官仓储存的粮食固然在楚王拜别的时候补满,但是这些光阴满城百姓都在等着官府的粮食布施,现在已经差未几破钞殆尽了。再加上因为之前楚王殿下推行的捕鱼,没有多少百姓莳植粮食了,以是沧州本年必然会减产,那么算来沧州这片地区,本年粮食缺口非常的大。到阿谁时候这些百姓恐怕真的会做出民变之事。”长孙无忌看得很透辟,娓娓道来。
“臣,长孙无忌见过皇上!”长孙无忌大步上前,对李二施礼道。
长风破浪,从广漠的大海之上驶来一队庞大的舰队,这些船只全都是同一制式,狭长的船首上面一只狰狞的撞角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三根高大的桅杆上面,帆船伸开,一网打尽无尽的海风,船身破开海面,激起乌黑的浪花,每一艘船两侧都伸出数十支长篙,划动水面,让大船飞速的行进。
大船泊岸,李宽他们这一次的出逃总算是到了目标地,一行人都感到非常的奋发。但是在另一边,却不是那么的欢畅了。
“陛下,长孙无忌大人求见!”小黄门趁着李二坐在龙椅上微微喘气的机遇上前轻声的传达了长孙无忌求见的动静,然后躬身静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