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抚上琴弦,萧晨风此时甚么都不再想,只想通过琴音来直抒胸臆。
白玉堂一愣,继而发笑道:“我还真没见过这么都雅的。”
白玉堂不答反问道:“你感觉我们五兄弟如何?”
两人你来我往,未几时一坛酒就见了底。以白玉堂喝萧晨风的酒量,这小小的一坛明显不敷以让他们喝醉,何况两人也没有纵情,因而在白玉堂的发起下,两人跑到了他的院子,将埋在院子里的几坛酒挖了出来,持续喝了起来。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沉闷。很久,白玉堂才开口突破沉默:“我刚才听先生的琴音,仿佛心中有些郁结,不晓得先生有何困顿之事?可否说出来,白某或答应以互助一二。”
萧晨风一听正中下怀,赶紧调剂了一下神采,叹了一口气道:“想必五爷也从卢岛主那边传闻了门生之前的遭受。我能够获得卢岛主的帮忙,是我的荣幸,能在岛上教一些孩子读书,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我从小便发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在前程有望,心中不免有些郁结,倒是让五爷笑话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先生不必客气,倒是白某打搅了先生的雅兴才是。”
走进一座临水而建的亭子,将琴放下,萧晨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表情。以白玉堂在琴音上的高超成就,如果本身有甚么别样的心机,他很有能够会发明。到时候不但靠近不成,反而另有能够会产生抵触,这就和他本来的设法背道而驰了。
琴音一停,白玉堂也回过了神,神情又规复了以往的清冷,转过甚来看向了萧晨风。
白玉堂可贵哈哈一笑道:“好,既然你有此设法,我必然不余遗力的教你!不过今每天气已晚,月色又好,不喝上几杯实在是可惜,不晓得辰风可愿陪我一醉?”
白玉堂嗤笑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公然是读书人的设法。只是你想要做到这一点,莫非非要仕进不成?就算是仕进,能有几人能真正实现这个设法?想要真正的管理天下,从某种方面来讲,只要天子才气做到,莫非你今后还想做天子不成?”
萧晨风大要上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内心倒是悄悄喝采。他本就看不上那些嘴里喊着要治国平天下,削尖了脑袋挤进宦海却只为本身谋取好处的人,白玉堂的观点的确与他不谋而合。
萧晨风看到白玉堂的笑容,莫名有些愁闷,忍不住说了一句:“有甚么好笑的,没见太长得都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