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的证据吧。”杜九言道,“这不违背你的端方吧?”
“我也能肯定。”郑文海道,“他每日不离手。”
廖程当着桂王和杜九言的面说道。
他想到前几日刘云存亡的时候,刘镇说的话,他一点都不想和安南律以及杜九言劈面掰扯。
“在从崇安上升龙的路上捡到的。就在半途供人歇息的上马亭边上,我拴马时就看到手串在草丛里。”管凡道,“我瞧着是个好东西,就顺势塞怀里,到家后就丢在桌子上,就没再去碰。”
他们不怕梁家,要打就打,但现在不是机会,他如果脱手,说不定李骁就暗中联络了刘梁两家,合股弄他。
“这是我本身的钱,不消和你们解释。”管凡目光闪动,咬定道,“总之,不是你们丧失的军饷。”
廖程嘲笑了一笑,道:“从刘家盘点的数额,八十万两白银内里,一共有两千二百锭都是我们的。”
杜九言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廖程,“能不能肯定,郑文银是从哪一天开端,真正失落的?”
明天二十四了。杜九言又问道:“除了这八十万两有下落外,还不足下的银子呢?”
“安南活动在用的银子,莫非另有别家的?”
郑文海一愣,冲着廖程打了个手势。
廖程点头。
“我看,你们就是狼子野心,想要挑起纷争。我奉告你们,我们家主才不会怕你们。”
请桂王和桂王妃来就意味着,要凭安南法规走府衙鞠问。
“桂王、桂王妃!”管凡道,“小人就算脑筋坏了,也不成能去抢郑家的军饷,这不是挑事嘛!”
管凡本年十七,生的虎背熊腰,天生一股蛮力,看上去很浑厚,但一开口,就晓得此人一点都不憨傻。
“更何况,他但是梁二公子的妻弟,若非证据确实,我们也不会抓他,和梁主引发纷争。”郑文海道。
“那么除了你方才说的目睹证人,以及八十万两中十之二三的印着你们族徽的银锭外,另有别的证据吗?”
管凡喊道:“你们冤枉我,我又不想连累我们家主。这事儿请王爷和王妃主持公道最合适。”
“他们有甚么证据?”杜九言问道。
管凡道:“我是和他说话了,可这能申明甚么?当时碰到了,就聊了几句,然后就各自走了,鬼晓得他会失落。”
“没有!”廖程道,“定然是他杀人劫财,将人伉俪尸身埋葬了。”
那天斩刘云生的时候,他但是亲眼瞥见她很镇静的。
振臂高呼,慷慨激昂,连他听着都要被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