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来了……真的是你……真是太好了!我们李家高低可算是有救了。”李庆祥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冲动地抓住了来人的手,连声道:“逸飞,我就晓得你会来的……”

萧逸飞的心头一紧,那也是他会迫不及待呈现在这里的启事,真的和那件事情有关吗?谁都晓得,现在新天子方才继位以后不久,根底未稳,只怕会有甚么人兴风作浪。再加上周边各个小国,昔日有念于先皇的声望,才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新皇登基,又没有建立甚么政绩,谁晓得会不会真有甚么大诡计?

说到这里,李庆祥蓦地拉起了萧逸飞的手,就像是抓住一根拯救稻草一样,连声道:“我不想……也不但愿事情朝着这个方面熟长。但是……我也不想就如许不明不白地送了那么多的性命。以是,不管如何,请你帮我查明本相。若真的我当年留下的血债,我天然会了偿的,但是我……”

“对此我早有耳闻。除了这些以外,再没有旁的事情吗?”萧逸飞皱了皱眉头,冠冕堂皇的话,这位前任宰相称然提及来毫无压力,但究竟上绝非如此,不然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案件,又是如何来的?

萧逸飞将本身收到乞助手札的前前后后细心说了一遍,直到此时,李庆祥才明白,本身派出去的几路人马,要么被人挟制,要么被杀。能刚好碰到萧逸飞,又勉强保住性命的那小我是跟他十几年的护院,曾经跟从李家二公子疆场交战。如果不是技艺不错,只怕也不会撑到都城里去。

看来题目的确比本身设想中更严峻。萧逸飞点了点头,他望着李庆祥,一字一句道:“恩,我明白了,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情,父执您先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守在这里。等明天一早我们再想对策。”

“如果真刀真枪地对战,我必定不会怕他们。可现在他们鬼鬼祟祟,不竭地骚扰又不肯现身,这对统统人来讲已经是个折磨,我也只能竭力支撑,如果我倒下了,那这个家恐怕就支撑不下去了。对了,实在我细心想过,事情的产生,并不是我在手札里提到的小儿的那匹马,而是半个多月前,有人送到门口的一封血书。但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那些人到底是为甚么而来。也就是在那以后,就赶上了平儿的生辰。”李庆祥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解,他呼应地从本身的卧榻边取来了那封已经被他翻过无数次的血书。

“你能呈现,我就真的放心了。没有甚么比你呈现更让我放心。”李庆祥满脸感激地望着萧逸飞,脸上暴露几分欣喜的神采:“我就晓得,你不会让我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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