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循王弗苓的叮咛,将这几人带到三进院里,就在路上见将他们捆在一块儿。
王弗苓这个时候又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在那四人身上,他们的惨叫声清清楚楚的传入郑妪的耳朵里。
郑妪被吓得了一跳,不由的今后躲了躲,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不知女郎这句话...是何意义?”
阿欢厉声道:“胆量不小,还妄图逃脱?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再敢跑一步,打断你们的腿!”
老羽士被扎手指的时候,其他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此时他们被捆着不晓得要被带往那边,内心非常惊骇。
“没有甚么意义,郑妪既然忙,那就先走吧。”
诸如郑妪此类奴婢,不给她见点世面,她是不会诚恳的。
王弗苓冲她笑,她却感觉浑身发冷,寒意莫名上了背脊。
她说着俄然抬手,树枝条就在郑妪面前晃了一下。
“不敢不敢......”她一个奴婢,岂有推拒的事理:“奴这便过来。”
“我正有两句话要同郑妪说,稍事半晌无妨吧?”
见到此情此景,郑妪内心揪起,这些羽士都是她找来的,如果此时呈现在君女郎面前,会不会也挨打?
郑妪下定决计,还是躲一躲才好,眼看君女郎在气头上,如果呈现在她面前不是自讨苦吃么?
未多时,阿欢找了人来,王弗苓便让他们将四名羽士迁出去,她要在府里上演一出大戏,好让这帮人都长长眼!
早听闻高门当中最为险恶,对待百姓与奴婢如视草芥,更何况他们还做了恶,韩家这帮人岂会饶了他们?
王弗苓垮下脸来,冷眼看着郑妪:“你这是要推拒?”
“女郎有事且说,奴听着呢。”
王弗苓将手里的树枝条举了举,就在郑妪到来之前对四名羽士动了手。
说着,阿欢朝着前院走了,王弗苓则在屋里等待。
老羽士还没缓过神来,被扎破了的手滴出血来,他还是一副痛苦的模样。
那三人便都诚恳了,谁都不敢再跑。
王弗苓抱手在一旁看着,阿欢凶戾起来还是有几分模样的。
阿欢心领神会,拽了拽手里的树枝条,上去便对那三人抽打起来。
她回身便要走,王弗苓见了暗自发笑,停动手喊了她一句:“前面阿谁,给我站住!”
郑妪走近了,低声下气的问:“女郎有何事?且说吧。”
阿欢万事听王弗苓调遣,她说一,阿欢不会说二。
等待了半晌,王弗苓听闻二进院方向传来纤细的脚步声,她伸着脑袋看了看,却不是阿欢,更不是楚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