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昊捏紧手机,把通信录老友重新到尾翻了一遍,但是哀思地发明,他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帮他处理题目的人!助理只卖力他的糊口平常,没用。制作人?呵呵算了吧。公司里的艺人朋友得了吧,都是合作敌手,不幸灾乐祸就不错了。
合约谈好个屁,比及当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帖子都成高楼了。
“我……当然背得。”程铭昊较着地底气不敷。
“?”
程铭昊的心仿佛被暖流颠末,透着丝丝热意,浸满了幸运的味道,在你得志的时候,在你忘记的时候,另有个记得你、记得你的生日,真好。
他毫不踌躇地拨打了宋景怀的电话。
想了想,又气不过,发了一条短信畴昔,让经纪人雇水军骂楼主。
……还真不背得,他对这类事情都不上心,归帮手机都有存储服从,背来干甚么,他连本身的号码都是死背硬记的。但是这事关面子,打死都不能承认。
“2、一。好啦,背吧,给你点面子,友情提示,第一个数字是1哦。”
通信录反几次复地翻了三遍,经纪人还没动静,墙上的时钟指向了早晨23点55分,程铭昊虚脱地丢掉手机,陷到沙发里,怠倦地闭上双眼。
程铭昊愤恚地挂掉电话,发了短信畴昔。
听到他清脆空灵的嗓音,程铭昊竟然有种本身置身在鸟语花香的深山中,与鸟灵对话的错觉,身心一刹时获得了放松。
“扯淡,你当时的神采生硬得就像便秘一样,你冲动个屁!”
“智障是不会跟智障说话的,可我还在跟你说话啊。”
“噢,明天第一次接管采访,冲动得睡不着啊,想到明天是你的生日,就顺手给你发个短信了。”
“如何还没睡?”实在程铭昊是多此一问,只是刚才太欣喜,找不到合适的开口词。
这摆明就是拐着弯骂他智障!“……你滚吧。”
前面的跟帖内容越来越不堪入耳,程铭昊气得把手机狠狠摔了出去,没坏,恰好摔到地毯上。灌了杯凉水沉着了一下,又捡起手机,肝火冲冲地打电话给经纪人,把刚才看到的那帖内容说了,还没说让经纪人帮想体例□□,就听劈面传来很小的声音:“抱愧,我正在筹议一份很首要的合约,有事能够发短信吗?”
发件人:宋景怀。
眼看宋景怀就要挂断,程铭昊立即把人叫住:“返来!我记得我把我的号码删了,你如何弄来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