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又说了一会话,临走时,文德嗣奉上一张20万元的支票,送给总督大人作为“程仪”。以两边的干系,锡良也没推让。在俺大清官僚里,锡良已经算是很廉洁的人。当然,这个“廉洁”只是相称于当时团体宦海而言,他不会主动去贪污、索贿,不收黑钱脏钱,但是“端方”内的“贡献”、“程仪”之类的灰色支出他也不会回绝。再说天下宦海都晓得,文德嗣算是他这一派的,作为上面的小弟,给垂白叟上点儿供,那是情面来往,实在太普通了,底子不算个事儿。
处所官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朝廷都不出钱出兵莫非要我出?没见人家重庆知府作为当事人都没吭声。
“星海,老夫即将调任云贵总督,川督一职临时由赵季和代理。老夫虽不在川督任上了,但这川汉铁路和威远钢铁,却都一向挂在心上的……如果碰到甚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固然奉告我。”锡良一脸无法的说道。
当时,赵尔丰正要打击一家土司,文总的援助到得恰是时候。吃腻了传统军粮的兵士们,对这些新型食品赞不断口。补给充沛,士气大增的清军打了个大败仗,赵尔丰也是以记着了文德嗣。
另有一个首要启事就是,现在的清廷恰是党争狠恶的时候,岑春煊为首的“清流”和庆亲王奕劻为首的“庆那公司”已经战得不成开交,人脑筋都打成了狗脑筋,都要斗破苍穹了。现在全部大清宦海的人都在忙,要么捏架、要么站队,要么围观打酱油,要么相互攀咬下绊子,哪有闲工夫来存眷一个穷乡僻壤的“匪帮”。
文德嗣之前和赵尔丰来往未几,也没见过面,只晓得这是个心狠手辣、杀伐判定的狠人。这些年他连续在川南、川边搞改土归流,杀得人头滚滚,灭了N多的土司头人。同时,他还伐山破庙,平了N多的喇叭庙,让本地很多活佛活菩萨啥的都“被转世”了。
因为共同社已经很强了,靠着处所的武力必定不可。但是出动雄师是要花很多钱的,还要朝廷同意,现在的大清国库空得能跑耗子,能省一个是一个,如何能够舍得出这个钱。再说共同社固然气势滚滚,但他们没有攻打城池,只是在城外放肆,对于这类“诚恳”的匪贼,清廷是绝对不会当回事的。
公元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6月6日,四川成都,总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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