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准你捡我家的银子的,你这贱人给我放下!”

她硬邦邦的话让李庐阳晦涩地闭紧了唇,面有难色,握住她肩头的手缓缓滑下。

这一巴掌打醒了她霸道傲娇的气场,可看着散满地铜板碎银,她还是肉痛不已,比她脸上的巴掌印还要痛,但是……讲完那么性感有种的话,再蹲在地上不幸巴巴地捡铜板,这也太合适她现在冷傲的气质了吧?

她透过薄纱挥手同李庐阳打号召,却见他伸手向她悄悄地翻开她罩在头上的纱帘,一张眉秀目清的俊颜在她面前被清楚放大,他眼含浓色,唇角轻扬,深深地望着她,指尖轻触她的鬓发。

银子丢了,给老爹他们的银子被她当作出气筒,固然丢银子的刹时她有爽到,但是她再没体例无芥蒂地奉求李庐阳帮她送银两了,她就是糟糕,就是蜜斯脾气重,都已经这么落魄了,还咬着那点不值两文钱的自负来干甚么呢?

“李庐阳,你就听任这贱人如此挑衅我吗?我爹但是朝廷命官,她算个甚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唉?”这个罪恶可大了,她还想托这位李家哥哥办事呢,“我哪有不想和您聊,因为我感觉你们买卖人很忙,都没有甚么时候,我怕迟误您办端庄事嘛。”

“自从家父被贬发配后,每次都奉求您带商队出去做买卖时,帮我捎银子办理那边的官吏,我也晓得一来二往的很费事,但是为了让老爹在那边少吃点苦头,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费事您了。”

“跟……跟您?”干吗?!前面再说点甚么吧?千万别断句啊。

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如此豪放地花过银子了,银子丢出去,她别过眼掠过李庐阳尽是难堪歉意的脸,他走近她正想说些甚么,可她半刻也不想多待,一甩袖挺直了腰杆扬长而去。

“我不直截了当同你说,你就半点也不肯明白吗?你可知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客气。你可晓得我想要你怎般的酬谢?你可知我在商队外埠行商时想的都是谁?”

这一巴掌甩得朱八福眼冒金星,脸朝右狠狠歪了畴昔,一股冷气先没顶压来,等脸颊上的五指印垂垂散开,这才感受一股明火从胸口直冲胸口。

“你先把脚放开!”李庐阳没去理睬她满嘴傲语,看着她脚底下的那只手越见红肿,只想伸手先把她拉到一边。

“我不想看你再刻苦了,跟我。”

“本来想说送点甚么给您,但是也拿不出甚么好东西。想绣点甚么女红送给嫂嫂,但是,嘿嘿,我女红太丢脸,您也必然不想看到几只肥鸭在屋子里摆着吧。嗯……不如如许吧,等嫂嫂有了生孕,您该抱小子的时候,我给您写副对子挂在门外讨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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