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健,你如何反倒帮他?他是木清河,你可看清楚喽!”
咣!
他的右手臂高高举起,手中那枚匕,寒光一闪,真力灌入,那一种青红色的光芒暴涌而上,竟是让那本来不敷半尺长的匕,鲜明加长了一倍。
而就在这火焰的飞溅中,那枚匕,便是硬生生被撞向了北边的湖面,咚的一声响,波平如镜的水面,出现一股水花儿,那枚匕已经是钻入湖水中去了。
但是,他不甘心,他不再想着挣扎起来,而是趴在地上,抬开端去看。
这是石开印的声音,这声音,木清河就是死了,也能听得出,他对这声音的影象,那是刻骨铭心的。
但是,他却恰好死不了,那枚匕,微弱之极,冲着他飞来,固然另有一段间隔,但是,因为它的微弱,竟然是将氛围都动员并且窜改了,它四周包裹着它的氛围,竟然也是跟着凶悍了起来,鞭挞在脸面之上,如同是强风般刮得皮肤生疼,贰心中想着:“终因而要摆脱了!”也就在这时,俄然之间,统统全都结束,统统动静刹时消逝。
石开印看着他,见他已经不是威胁,他便放心大胆地收回目光。
“骂吧,固然骂吧,归正你已经没有多少时候了,如果此时不骂,你就再也没有机遇骂喽!”石开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对木清河和刀疤脸,已经用尽了讽刺、挖苦、调侃、欺侮之能事,但是他却仍然是感到不满足。
刀疤脸挣扎了几下,挣扎不起来,他晓得完了,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对于面前的局面,除了听之任之,再也做不了别的了。
他将目光投向了木清河,这目光很冷很冷,并且此中充满着鄙夷和轻视,他一字一句隧道:“现在该你了,就让我送你下天国去享用那十八般酷刑的滋味吧!”
但是,在现在,已经是死光临头了,身边就只要这么一个忠厚的部属了,他是不会,也不忍心,再冲他怒的。
“如何回事?莫非……”
木清河冲着刀疤脸怒喝道,他的怒是针对石开印的,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怒不成遏,而不是针对刀疤脸。
这一看,就是瞥见那枚匕,火焰普通的,攻向了他的仆人,间隔木清河,已经是近在天涯了,他晓得统统已经无可挽回,但他却还是忍不住地痛呼道:“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