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顺手把枪膛里的新式枪弹退了出来,然后倒提枪口,指着枪口里头道:“奥妙便在这枪管当中。”然后把枪又递还给天子。
“哦,‘只要’上浮三成?”朱翊钧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说的大量,那是多大的量?耐久来看,大抵每年又需求朝廷购买多少杆来保持以新汰旧?”
“呃,这个嘛……”朱翊钧轻咳一声,仿佛有点不想评价。
“是。”高务实道:“皇上刚才应当看到臣与孟古的比试,也看到了臣如何利用这把骑枪,以及孟古如何骑射。不知依皇上之见,臣与孟古二人谁的骑术更佳?”
脱靶到底是有些尴尬,高务实轻咳一声,向天子解释道:“皇上,臣那一标脱靶恰是骑术不敷高深所至,当时那马儿颠步稍大了些,臣一边用心控马,但愿能让它跑得安稳一些,一边又到了必必要射击的时候,用心二用乃至脱靶。”
朱翊钧当然是见过火枪的,乃至当年还靠着高务实的共同而悄摸玩过几次,不过对于火枪的详细构造,那他就只能算是略知一二了,实在算不上精通。
高务实想了想,道:“相较于旧枪,确切如此。”
PS:终究把几件事串起来了,这章真是有点难搞。
说完这句话,高务实直接转向天子,问道:“皇上能够看出这支短铳的奇特之处?”
朱翊钧哪会甚么查验靶标?不过幸亏这事儿倒也没甚么专业技能,因为实在过于直观——靶标上如果插着箭,那就是孟古哲哲的成绩;如果有弹孔,那就是高务实的成绩。
这一方面是因为孟古哲哲到底只是妾室,高务实本就不必将她当作正室普通姑息。另一方面则是他晓得以孟古哲哲的聪明,此时必定早已看清楚了此中原因,再说那些话反而显得虚情冒充,失实是大可不必。
幸亏天子也不在乎技术细节,反而再次问道:“凡事无益必有弊,既然这么多无益之处,那么其弊端……就是造价?”
听他这么说,朱翊钧迷惑更多了,问道:“这事理我还是没听懂,你的意义是不是说你马术固然不如她,但你这把枪却比她的弓箭好用,是以即便有一枪脱靶,终究成绩却还能比她更好?也就是说,火枪比弓箭更准?”
高务实笑道:“皇上看明白了?”
高务实一愣,反问道:“皇上是指全数?”
孟古哲哲面色发红,低着头不说话。高务实见了,笑道:“不必如此,你现在也用不着那样高深的射术,平时得空玩玩,当作消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