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睟语塞,再度喝令义兵不交还兵器便上报定罪,郭再佑脾气也上来了,森然道:“不管你是上报朝廷还是上报倭寇,像你这等脆弱无耻之徒,也不配统兵作战。”随即,郭再佑便领义兵将武库搬运一空,官军摆布难堪,不敢禁止,金睟气急废弛,立即将此事上报义州行在。
与此同时,在朝鲜庆尚道,义兵首级郭再佑听闻朝鲜有官军叛徒名为孔撝谦者,迩来不但一向在出售谍报,并且就藏身在一小股日军所驻扎的倡寮内。
郭再佑大怒道:“如果与倭寇搏命作战之报酬盗贼,那么一见倭寇便逃之夭夭的诸公和官军又当如何称呼?”义兵世人天然大声拥戴,讽刺官军只需双腿追兔,无需手持兵器,这作战之事不如就由义兵代庖好了。
郭再佑此时早已气极,也顾不得甚么大师都是文人出身,又道:“既然官军没法庇护百姓免受倭寇残害,则武库兵器自当交到义兵手中,由义兵保家卫国、摈除倭寇。察看如若对峙不准,我看恐有顺倭之嫌!”
郑澈答道:“殿下,临津江败北是战术不当,战令和战术难以连贯而至,与此事并不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