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微微皱眉，点头道：“大抵是对劲的。”
郑皇贵妃抿嘴一笑，悄悄点头，道：“妾身幼时奸刁，有一年夏天想抓知了，还曾爬过树，从树上摔下来呢。当时可没有人像皇上如许体贴妾身，乃至还不敢让爹娘晓得，疼也只能假装不疼。现在有皇上体贴，就算脚上真有点疼，内心也是不疼的。”
“因为他是天下第一等的聪明人，对待聪明人要有聪明的体例。”朱翊钧抓过郑皇贵妃的右手，悄悄拍了拍，道：“信赖朕，务实独一的缺点，就是他有情有义。”
倒是你呀，唉……你还是少和务实谈这些‘买卖’吧，他做买卖的本事莫非你都不晓得么？眼下他是给朕颜面，没有对你生出甚么歹意，只是借你之力一用。
朱翊钧摇了点头，双手一撑扶手站了起来，沉默着踱起步来。郑皇贵妃朝庞保、刘成看了一眼，两人微不成查的悄悄点头，然后持续低着头不去看天子和皇贵妃，目光保持在眼角余光恰好能瞥见天子双脚的状况。
“奴婢，奴婢是……”庞保支支吾吾起来。
翊坤宫中，郑皇贵妃的寝殿里满盈着淡淡的香味，那是药香与檀香异化以后构成的。
“回皇爷，奴婢当时的确在场。”刘成看起来也战战兢兢，小意着道：“娘娘本来只是想在院子里逛逛，奴婢等人本欲近从，但娘娘叮咛说想静一会儿，是以奴婢等人只好离得略远一点，谁晓得娘娘下台阶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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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过了多久，也许是常常“足疾”的天子站累了，他叹了口气，坐回之前本身搬到郑皇贵妃塌前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女子，缓缓问道：“常洵有甚么危难，需求你派人去找务实求救？”
朱翊钧没理刘成，只是朝郑皇贵妃问道：“一时恍忽踏空了一脚？你呀你，如何这么不谨慎？你看看，都肿这么老高了，疼不疼？”
朱翊钧仿佛兴头上来了，笑了笑道：“就说北海泛舟吧。朕当时实在是想着就朕和务实两小我去，在北海里荡舟。船上再备一壶后劲小些的好酒和几盘小菜，然后筹办好笔墨纸砚，两小我趁着夜色，喝着小酒写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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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皇贵妃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皇上这话，妾身实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