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就如许坐着。”
黄芷汀想了想,问道:“这倒有些难办,我没有太大的掌控……你有甚么妙招没有?”
高务实笑起来,点头道:“好,好,看得出我北上以后,你是很花了一些工夫学习进步的,我很欣喜。”
黄芷汀道:“就是你说的那种‘粉碎敌方经济根本并严峻破坏敌方民气’的扫荡战。”
黄芷汀见状,从速伸手扶了他一把。等高务实坐稳,她又赶紧罢手,退开两步,目光中有些严峻,又有些歉然。
“得了,得了。”高务实笑起来:“晓得你不是用心的,我又不是个炮仗,一点小事都要活力。”
高务实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又听了这话,俄然伸手抓住黄芷汀的柔荑,稍稍一拉:“芷汀,过来。”
高务实帮她弥补道:“更像一支威武之师、文明之师、胜利之师。”
这话倒不是瞎吹,环球视角的战略游戏玩多了,的确能办到,只是各地区不能过于细化罢了。
她本就是练家子,固然真要说力量,倒也未见得就比高务实更大,但行动矫捷是必定的,并且高务实也没推测她反应这么大,底子毫无防备,不但让她一下子摆脱出去,还差点被她带翻。
幸亏高务实这前半句,黄芷汀底子没听懂,只是面红耳赤隧道:“子……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黄芷汀大吃一惊,一下子猛地站了起来,急道:“我,我不是说现在!”
不过,高务实没有立即承诺,而是沉吟半晌,才缓缓道:“更进一步打击缅甸是能够的,但这此中的‘度’,你可要掌控好。这类扫荡的伎俩,能够有效粉碎敌方经济根本当然是必定的,但是不是能严峻破坏敌方民气却不必然。因为如果你的手腕过于酷烈,亦或者对方也有高人,便能够把本地公众对东吁王朝的绝望,窜改成为对我们这些‘侵犯者’的仇恨。”
高务实赶紧展开眼,胡乱道:“哦,对,要设想好进军线路……”然后一愣,问道:“你有甚么设法?”
黄芷汀晓得他刚才内心必定没想甚么功德,只是现在却不敢再刺激他了,只好强忍着羞意,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时候和我说,兵戈最好是能做两手筹办,特别是要‘未虑胜,先虑败’,以是我还得考虑万一全部打算都不顺利的话,我又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