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这是很伤害的事,以是我需求有一个无惧于我的人,能够不被我此前各种胜利所利诱,一个不会以为我无所不能的人在身边时候提示我、监督我——这小我只要你。”
“一半是。”高务实答道。
“题目在哪?”高务实一摊手:“你是能把我架空,还是能隔断我与京华各部的联络,假我之命,号令京华?”
“你倒是真能给我揽活儿啊。”高务实书房当中,刘馨一脸愁闷隧道:“我问过她了,熟谙的汉字大抵也就一千摆布,学完了《千字文》罢了。这程度放在你们高家,顶多就是方才开蒙,你让我如何教她?”
高务实被挤兑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你说的有事理,不过外界都说我把你留在这儿是金屋藏娇。我现在俄然感觉,我这锅背得有点冤枉。你说,我是不是也不太应当……让你独守空房深闺孤单?”
高务实愣了半晌,挠头道:“你这么说,仿佛是很有事理,可我做这些安排时的目标……”
刘馨叹了口气,又道:“这就比如你搞鼎新,也没敢逆期间潮流来改对吧,你也得拉拢顶层权贵,以经济好处引诱他们跟从你的法度,对不对?
社会的生长还没到阿谁程度,期间如此,我不至于蠢到去飞蛾扑火,欧洲的女人现在还连裤子都不能穿呢,我操这个闲心干吗。”
“不,不是问矿产甚么的,而是我也需求你这小我。”
高务实点头道:“如果我说,我还是需求你的帮忙呢?”
“诶,如何扯到这上头去了?”高务实无法道。
“差未几吧,你要这么了解也行。”刘馨又叹了口气,道:“你能够很享用那种大家畏敬、一呼百应的权力,但我对这些是无所谓的。另有,你忘了我是为甚么留在你这里做秘密秘书的吗?我只是躲着我那位老父亲罢了,又不是我很想操弄这些事情。”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高务实笑呵呵隧道。
高务实点头道:“你对大明的政治体制仿佛有些曲解,对京华的体制与属性也能够存在误判。我且问你:大明朝的内阁有没有权力自行任命封疆大吏?”
太难了,你晓得吗,我一小我做不了甚么,以是我何不快欢愉乐过完这一辈子拉倒?归正现在刘家靠着你京华这棵大树,我这大蜜斯也不成能饿死,那又何必庸人自扰,徒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