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笑道：“要说奥妙，倒的确很奥妙，只不过这奥妙跟你毫无干系，倒也不是甚么说不得的事。”
如果是前一种，那倒是还比较好办。高务实作为天子的头号宠臣，又是有着“六首状元”和“安南定北”两大BUFF加成的文臣大员，完整有声望、有才气在辽东压着李成梁敲打，不怕李成梁能翻出他的五指山。
高务实现在纠结的一点在于，他不能必定朱翊钧对于李成梁的题目想要做到哪一步，是纯真的只敲打一番，让李成梁变得端方、诚恳起来，还是要从根子上把辽东李家军的尾大不掉题目完整处理。
而辽东的景象则不一样，这里没有土司狼兵，只要汉军，而辽东汉军与广西汉军最大的辨别则在于辽东汉军真正的主力并非卫所，而是将领仆人……你晓得辽东有多少兵马，而仆人又占了此中几成吗？”
高务实点头道：“广西与辽东不能简朴类比，一则是广西地处南疆，天高天子远，我那巡按代表的就是天子，广西将领天然不敢不遵我的号令。二则广西汉军与狼兵稠浊，流官与土司各据一方，但非论哪方，都不得不从命于巡按这个皇权的代表。
黄芷汀抿嘴一笑：“是是是，你高抚台说是，辽东谁敢说不是呀！”
黄芷汀顿时变了神采，急问道：“甚么事这么难办？能推掉吗？”
高务实微微扬眉，道：“我不是方才观察了开原马市么？巡抚巡抚，巡完了，天然就要抚……开原马市有一些遭到处所豪逼迫迫的小商贩，本部院天然要予以安抚；马市、私市当中有一些不太公道的处所，本部院也当然要予以改正，你说是不是？”
黄芷汀当然不晓得，只能点头。
独一“亏蚀”的方面乃是兵器设备，但高务实更重火器，而火器倒是京华自产，本钱上的紧缩空间也是不小的。
高务实点头道：“扯远了，我和他也不能类比，我赢利的门道多的是，他赢利的手腕能和我比吗？明显不能。但是他手底下却有四万多人指着他用饭，并且这四万多人又不做其他的谋生，只会从戎吃粮，这如果换了我是他，我也得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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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就是朱翊钧在这一名面，不但勇于，并且对峙要敲打李成梁的底子启事。
高务实晓得黄芷汀实在还没算完，比如说在大明本地，骑丁平时是挂靠在京华商社名下的，不但帮京华自家押运货色，顺带着还做其他商家的“押镖”买卖，不说有多少赚头，起码大抵能保持不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