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馨却有些思疑：“叶赫只凭你的名头和权势就能雄霸女真？努尔哈赤恐怕没这么好说话吧。”
高务实把目光挪向窗外，沉默着没有答复。
“岂止是亏损，九部联军大败亏输，努尔哈赤威震女真。”
但高务实却分歧意，点头道：“这两件事明显有所分歧，其最大的不同就在于黄氏土司的首级固然是家岳，但芷汀才是黄家真正的话事人。而反过来看，叶赫的话事人是东西二贝勒纳林布禄和布寨，孟古哲哲在叶赫虽有格格身份，但对于叶赫的大事毫无影响力。”
“对啊。”
“不过你的有些担忧我感觉实在是多余。”刘馨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道：“就像这一次，你担忧因为你纳了叶赫的一名格格，天子就会思疑你胳膊肘向外拐，实在这是毫无事理的事。”
刘馨想了想，问道：“但他们这支叶赫本身是蒙前人迁徙畴昔与女真混居构成的，蒙前人的某些风俗他们应当也保存着才对呀。”
听完高务实的话，刘馨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俄然感遭到，圣眷既是你的凭恃，也是你的桎梏。”
“是。”
刘馨忍不住笑道：“努尔哈赤这话倒也有事理，晓得对方要打我，但他没有出招，我只能不时警戒，表情天然严峻。比及他真的动了手，我只需求见招拆招便可，反倒是没需求严峻了……然后呢？”
高务实道：“实际上甚么时候不好说，我只能奉告你从‘表示上’来看，努尔哈赤力压叶赫是在万历二十一年。”
刘馨皱眉道：“按你所说，努尔哈赤占有如许的上风——我是指连天子都看得出来的上风——还需求五六年时候，在此之前是看不太出来的。以是你想搀扶叶赫本就很困难，纳妾孟古哲哲就更分歧适？”
“没错，就是这个意义。”绕了半天，总算把这个费事讲清楚了，高务实也松了口气。
“表示上？”刘馨明白过来，问道：“那一年他们两家兵戈了？”
至此努尔哈赤起兵十年，‘各部环满洲而居者，皆为削平’，海西女真各部虽败，却也是努尔哈赤在女真独一的敌手了，而气力、声望等，努尔哈赤都已经占有全面上风。”
“解释你为何要纳孟古哲哲为妾啊。”刘馨兴趣勃勃隧道：“努尔哈赤明显狼子野心，叶赫则方才受了大明的大恩，再加上叶赫一旦全面投奔，将来也能够辽北对察哈尔策动进犯——这合适东制的大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