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丁道：“既如此，我去和宁远伯联络联络？”
更何况现在高务实的海贸买卖另有一大帮子勋贵参股，搞了个北洋海贸联盟，这也不便利思疑啊——如何着，你感觉大明朝的勋贵都要跟着高务实造反？就靠那些上不了岸的船？你构陷忠良也得找点靠谱的说辞吧？
申时行点了点头：“是啊，如果真是高求真要找他的费事，这天底下能帮到他的人，可就未几了，乃至连皇上也……”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没有再持续。
“首鼠两端。”申时行没有明说，余有丁却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他这是既不想真的究查到李成梁头上去，又不想拂了外甥的面子。呵，我就不信李成梁晓得动静以后，会感激张蒲州给他留了这个脸。”
“汝默放心，昔年之事，我也是晓得的。”余有丁点头道。
申时行想了想，点头道：“好，但是要谨慎一些，千万不要藐视了高求真的手腕，此子固然年青，但却短长得紧，昔年……”
余有丁必定隧道：“不错，辽东的环境没有太大的窜改，少了谁都能够，少了宁远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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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有丁晓得本身这位同大哥友的性子，也不见怪，持续道：“不过这一次，他恐怕得好好想想了。”
余有丁笑而不语。
“这恰是我来寻汝默的企图。”余有丁用手指了指东北方向，悄悄笑道：“李成梁这厮，在京中一向以‘有礼’著称，倒也不是别的，就是炭敬、冰敬、寿敬、年敬这些，给得分外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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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余有丁这么一说以后，申时行竟也感觉有理，点头道：“丙仲兄这话也有事理，不过我主如果怕高求真跟李成梁斗得上了头，干脆再出钱招揽逃亡流勇，那就不妙了。”
余有丁道：“从高务实所奏，李如桂下巡按究治，但此事与宁远伯无关，对李成梁温言勉慰，不允所辞，同时让李如松早些去太原上任。”
如果高务实不是出于谨慎的原则，最起码，集结两万骑丁随他出塞，那是完整办获得的。而实际上，他的见心斋大营向来不会屯驻超越三千仆人，骑丁更是最多一千。
是刘綎的降倭夷丁摧城拔寨不敷猛，还是岑黄两家的僮人狼兵翻山越岭不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