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新郑新政(下)[第1页/共6页]

来由有两点:其一,他是二甲第一名。因为一甲的三鼎甲去处是明白的,都是直接留在翰林院,凡是一出来就会被安排事情做,以是三鼎甲很少来内阁观政,因而二甲靠前的那些庶吉人们,就成了观政的首选工具。袁宗道身为二甲第一,“分派”给申时行是合情公道的。

既然最有但愿一改前后七子古民风势的高务实懒得干与,袁宗道的机遇天然就来了。(注:本书的侧重点不在文学史,这里就懒得阐发了。)

不过,申时行固然愤怒,毕竟是内阁首辅,又是士林前辈,不便当场勃然作色,只是拿出平常的模样,自嘲一笑,叹道:“伯修好眼力,本阁部忧心过火,乃至于此。”

申时行听得直皱眉头,不过他晓得面前这位“伯修”在士林当中很有些名声,中试又早,年青意气在所不免。看在是南榜长辈的份上,申时行平时也懒得计算他话语中的偶尔的冲撞。

伯修有没有听懂申时行的言下之意不好说,归正伯修答复道:“李订婚(注:李春芳死于万历十二年,谥订婚。)忠谨平恕、寅恭匪懈,当得起‘承平宰相’之称。但是高文正锐志匡时,当畿庭之再入,肩大任而不挠,不但代替李订婚而宰执天下,且得以文正极谥之终。元辅何故自比李订婚而非高文正耶?”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这类表情又让他对高务实平时的做派也不满起来。他以为高务实亲身涉商是与民争利,鼓动天子出兵缅甸等地是滥用民力,实学派收商税也是穷尽民财,而漠南大战乃至于西怀东制国策都属于好大喜功。

申时行猛低头,才发明本身桌案上的奏疏竟然是倒置的,不由得老脸一红,暗骂本身此次真是失了城府,竟然闹出如许的笑话来。但很快,他又劈面前这位名唤伯修的观政进士极其不满——似你这般口无遮拦,做得甚官,我看你不该字伯修,该字德祖!

那伯修倒是个直肠子,见申时行不恼,反而看来情愿为其参详的模样,问道:“若元辅不弃,门生愿听听元辅之所忧。”

申时行浅笑着鼓励道:“伯修确有见地,只不过现在实学当道,皇上也……嗯,也欲成二祖列宗之愿,我虽忧心忡忡,却也始终不知该从那边动手,方才……你也瞥见了。”

谁料那伯修却也大摇其头:“高求真铜臭浑身,不类文正,吾不屑矣。”

这话比海瑞还“牛逼”,他堂堂首辅,竟然就这么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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