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芳摆了摆手，道：“马琦，你跟我来书房说话。你们几个，各去账房领五两银子的赏钱。”
马琦不敢怠慢，赶紧把京里的环境奉告给马芳。
马琦仍有些不解，道：“但是高阁老晓得魏国公只是个死老虎，高务实那小家伙也晓得？”
马琦顿时呆了一呆，游移道：“那……应当不算吧，我们固然没跟刘显见过面，可他毕竟也是打老了仗的南军三大帅之一，手里头扎踏实实的军功可也很多，再如何说也不至于内行了。”
马芳听完便堕入了深思，过了好半晌才道：“这个高务实，人小鬼大啊。老夫现在根基能够必定，那些甚么‘高公子仗义借仆人，刘将军父子定群贼’的戏码，全都是这小家伙一手捣的鬼。至于刘惟明，他不算是个多会仕进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混成如许，让他主动找高阁老投效，只怕连“大学士府”的门都进不去。此事必是那高务实从中穿针引线——你方才不是说，科道有人传闻奏事，上疏说刘显被夺职一事有蹊跷，要求南京都察院重新调查？上疏的是谁？”
他这么一问，马芳倒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道：“你先把你们在京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说给老夫听听。”
马琦却还是有一点没明白过来：“但方才说的莫非不是高务实那小孩儿到底有没有主动拉拢刘显？”
“老夫的意义？”马芳嘿嘿一笑，捻须道：“老夫的意义是，刘闪现在只怕已经跟我们一样，是指着高阁老用饭了。”
马琦顿时有些发楞，游移道：“这不成能吧？五十来人，就算刘显父子真像京里传言的那么能打，也不成能以一敌百，他们手底下的人不会都比百里峡盗贼强那么多吧？大帅，那百里峡盗贼盗的气力我们也是清楚的，让他们跟我们马家军打，那是不成能，但他们毕竟也算得上一支不错的马队，再加上百里峡赚了那么多钱，其老巢怎会一点防备没有？没事理被这点人马给吃下。”
“笨头笨脑！”马芳瞪了他一眼，道：“刘显那人，会想到通过茶馆酒坊披发那些传奇故事普通的动静来给本身造势？而高阁老，这件事如果只是跟他有关，以他的身份职位，有需求去造这个势？直接让韩楫上疏，他在内阁批复同意不就完事了？圣上甚么时候驳太高阁老的票拟？”
马芳淡淡隧道：“京里的传言应当还说，那高务实集合了他娘舅送他的樱桃泉别院全数壮丁，一起交给刘显去剿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