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落赤与著力兔二獠固然合起来能有五万人,但只要布日哈图东归,凭他们两个的本领,想要攻破碾伯与庄浪卫的边墙只怕都甚是困难,只要固原方面能对这两处要地保持供应就能临时稳住,是以也不必急于一时。

高务实听得非常欣喜,天子固然年青,但很拧得清轻重缓急,本身那么多年的“伴读”也算没有白干。

但不体味也就代表不反对,朱翊钧因而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叶兰梦去宁夏吧……元辅,叶兰梦还在贵州,去宁夏需求多久?”

高务实点头道:“布日哈图一日不回察罕浩特,图们就没有信心出兵的。何况,我们也能够再多做点事,比如让杨四畏和李成梁大张旗鼓地操演一番,或者干脆变更一下兵力甚么的,让图们严峻严峻。”

此言一出,高务实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

申时行等的就是这个机遇,当即道:“臣保举贵州巡抚叶兰梦平调宁夏。”

叶兰梦是嘉靖四十四年的金榜,按理说高拱还是他的座师,但他一个心学门人,当然不肯拜在高拱门下,并且因为他金榜排名也不靠前,在三甲当中也只是其中游,是以没有留京,而是直接出任福清知县。

但朱翊钧已经不记得叶兰梦当年的事迹了,听了申时行的保举,下认识就问高务实:“求真,你觉得如何?”

但是申时行的机会挑得实在太好,他刚才没有和高务实争三边总督的人选,又亲身出面“保举”了高务实一把,这类时候如果高务实反对他的发起,就未免显得有些不近道理,乃至有恃宠揽权的怀疑。

高务实心中叹了口气,但面上还要做出平而静之的模样,淡淡隧道:“臣与叶抚台不甚熟悉,不太清楚他的为人和才气,不过元辅既然承认,想必总有可观之处吧。”

朱翊钧听得大喜,夸奖道:“求真公然短长,这一手妙棋下去,博硕克图除非疯了,不然非乖乖回河套不成。”不过顿了一顿以后,朱翊钧又有些担忧地问:“把汉那吉那边不会真动吧?另有,图们如果把这动静当真,也筹办出兵土默特,那可就费事了。”

台噶勒准根哈屯就是博硕克图的老娘,也是切尽的堂姐。其当年在切尽的支撑下终究保住了博硕克图的济农大位,同时她对博硕克图所部也有很大的影响——实际上来讲,当年布延巴图尔身后,他的嫡派部落就是把握在这位摄政哈屯手里的,博硕克图实际上是从他母亲手里领受的这股力量,是以台噶勒准根哈屯在军中当然也有相称大的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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